毕竟，他若是能解决五千斤库存，就能解决一大部分问题。

“对。”牧小凡很自然地应道：“不过，我们谈合作之前，是不是要先处理一下他们俩个？”

正准备再给斟茶的沈淮湛打了个哆嗦，听着这话他退后好几步，做势想跑。

“回来，你个蠢货！又干了什么！”连忠吼声震耳。

“没，没什么，爸，您先别生气，听我慢慢说，我，我只是想，想去，去……偷、偷……”沈淮湛实在没有勇气说出剩下的那部分。

无论是偷“人”，还是偷“猪”，那都触到了连忠的底线，他今天这一关怕是过不去了。

“偷？沈淮湛，我们连家少你吃还是少你喝了？你到底要把我们连家的人丢到哪里去！”连忠成怒着抽出皮带，折起来朝着沈淮湛的后背就抽过去。

沈淮湛立即跪倒在地，根本不敢躲。

啪啪三皮带打下去，沈淮湛后背上就冒出了血珠。

抽打的部位正是被张峰用板砖打的地方，那里虽然已经缝针愈合，可也禁不住这么打。

沈淮湛疼得要命，他正准备解释，只听见走廊里传来熟悉的高跟鞋声音，他数着渐渐走近的脚步声，就在连媚进门的那一刻，他立即扑到连忠的脚边。

带着十足的哭腔，背对着门口，特意让后背上的伤口展示给连媚看。

“爸，都是我，都是我错了，我在医院里听说，新杀的老母猪胎盘是女人美容的好药材，我这不就动了心思嘛，我发誓，我真的是想给小媚偷一头老母猪出来，我，我真的没，没有别的心思，我，我真的是一心为了小媚！”

沈淮湛哭腔之中带着十足的爱意，他还跪着向前走出好几步，在连忠的脚边用力地磕头。

“爸，你，你要说我错了，那，那就是我对小媚的真心太多。她这几天都没去看我，我知道是我做的不对，可我还是想给她弄点好东西美容！”

这谎话编的，跟真的一样。

牧小凡轻嘲着笑出声，霍湙想开口戳穿对方，牧小凡给他递了个眼神，他这才闭上了嘴。

众人看着沈淮湛在连媚跟前演了一出苦情、痴情大戏之后，连媚果然当着众人的面跟连忠翻了脸，还直接把沈淮湛身上所有的伤都归成连忠的责任。

连忠根本不屑于解释，只道：“你今天要是还不跟他离婚，就跟着他出去过！别再回家讨钱花！”

连媚自己也有些积蓄，她还真不怕这些，便扬言再也不回连家，扶着沈淮湛离开。

连忠无奈地摇头只说：家门不幸，遇到这种女婿。

牧小凡见事情已经起到作用，便不再追究，然后看了眼打算悄悄溜出去的赵槐。

“赵主任，我们也是久违了？”牧小凡叫住他。

赵槐停下脚步，“那，那个咳，牧厂长，我还有点事，我现去车间看一眼。”

“看什么？”牧小凡把三人的供词扔在桌上，“你找人给我的饲养场下毒药，你安的是什么心？”

“啥？天地良心，我，我可没有呀！”赵槐也想学沈淮湛来那一套，可他挤了半天也没有眼泪，想跪又跪不下去，只能装着腔。

“我可没办那糊涂事。”赵槐继续道：“那三个人就是想诬赖我，我现在就去派出所，跟他们对质！”

“哪去，你就别费那劲了，民警在楼下等着你呢！”霍湙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