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厂长,你,你可得救,我,我……”赵槐感觉自己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之前听了连忠的话,他埋伏在有魏成春的身边,结果可倒好,好不容易提干到副厂长,只那么一件事,他就连工作都没了。
来到连忠身边才没几天,这怎么就又要被赶走了?
“那,那个,连厂长,我们之前约定……”赵槐不能眼睁睁地把自己的前途都葬送了,他可是信任连忠的!
连忠听出对方想要把真相说出来,立即翻了脸。
“你这个混帐东西,说什么胡话?你和我之间有什么?我不过是可怜你,见你从食品厂出来,没人收留,这才让你在我们厂里当个代理的车间主任,你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接着就是一个冷漠的眼神。
赵槐知道,受人指使这种事最难找出证据,就是他说出来也没有证据能证明是连忠让他找的人,毕竟那天除了王见根本没人知道。
可王见是连忠的人,他根本不可能跟自己站在一条船上。
这件事,他也只能认下,希望连忠还能顾及一点情份,多给他一点补偿。
“我,我,对,都是我一个人想这么做的!”赵槐在民警进办公室之前,亲口承认道:“就是我干的,牧小凡,我嫉妒你年轻有为,嫉妒你现在就掌握着食品厂的大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魏成春说是干爹和干女儿,还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啪!啪!
这一句话出来,便被牧小凡两个巴掌打中。
“赵槐,你要是再敢说一句,信不信我让你死得很难看!”牧小凡真的没想到,对方是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他居然还敢提这些子虚乌有的话题。
“哼,你,你敢?”赵槐不敢接着说,是因为他看到了牧小凡身后霍湙的眼神,对方那眼神像是刀子,落在他身上,他感觉有点冷。
“我,就是我干的,不过是想把你们的猪毒死,也就是没干成咯?反正也不是什么大罪过,我去跟民警说明白,我是我!”赵槐扬头下楼,还真就天不怕地不怕地跟着民警上了车。
看着楼下的吉普车开走,牧小凡这才转身准备离开。
连忠立即叫住了她。
“牧厂长,你不是说还要谈谈生意吗?”连忠有些急。
女婿和女儿已经跟他反目,这身边的亲信也折了一个,他想谈的生意难道就吹了?
“谈生意?”牧小凡嘴角扯成直线,“那得看你有没有诚意了。”
连忠知道现在他处于被动,便干脆道:“行,行,你说说吧,都行!”
“冻肉我全包了,比你之前的市场价低五成。”
啥?
这是打了个骨折价呀!
“五折?”连忠业务不熟,把会计和王见叫到办公室,让二人给他计算一下。
二人算出来的价格是每斤冻肉以八毛钱的价格卖给牧小凡。
“厂长,有点太低了,我们储存这么久,电费都花掉不少!”会计忙阻拦。
连忠一味地道:“你们知道什么?还不快点清点!”
就这样,牧小凡收到了比市场价低五成的冻猪肉。
回来的路上,霍湙问她:“饲养场虽然不是我们自己的,但猪肉打到九折还是能买到的,你要他这些冻肉做什么?”
牧小凡不动声色地道:“还能是干什么,你不是说用他的法子教训他么?”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