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省心。”牧小凡嘟嚷着，见霍湙还坐在小桌边不走便沉下脸假装生气道：“你还不走？”

嘴上说是因为牧云翼和牧然亮给霍湙灌酒生气，其实牧小凡是心疼二哥。

“往后，别跟他喝酒，他根本就是酒精过敏。”牧小凡警告似的又瞪霍湙一眼。

霍湙憨笑着，紧紧拉着牧小凡的手，“媳妇，你也扶着我。”

“媳妇，我走不动，哎呀，我眼花。”

“媳妇……”

牧然亮惊讶地斜眼瞧着对方，霍湙从来不粘人，至少从她对霍湙动了心思开始，一直都是她在主动靠近。

像今天这样粘乎乎的，还是头一回。

“你们俩，都过了蜜月期了，还这样？别让爸妈看见。”牧然亮给牧云翼收拾，回头瞪眼道。

牧小凡红着脸答应，霍湙却直接把手臂搭到牧小凡的肩头，“媳妇，我走不动。”

“要我三哥背你？”牧小凡知道对方是在撒娇，只是这娇撒得有些蹩脚。

牧然亮果然要走过来，霍湙忙抱起牧小凡，逃跑似的回到房间，反手便把房门锁好。

“媳妇，你真好看。”霍湙身上的酒气挺重的，面颊微红。

“霍湙，说好的，在家里安安静静地睡觉，你别不听话。”牧小凡轻点对方的额头，像是在训斥一只大型犬。

霍湙眉梢挑起，很委屈地点头，不过他还是把牧小凡抱得紧紧的。

距离过年还有两天时间，省城里的居民不像农村那边早早地杀年猪、备年货，但也都到商场去购置年货。

牧小凡和霍湙拉着李锦和二位哥哥，一起去百货大楼、友谊商店、供销商场买年货。

“家里的东西已经够多了，你们又带来那么多，根本吃不完。”李锦打量着牧小凡手里提着的几盒食品，阻止道。

“别再买了。”牧然亮接过牧小凡手上的盒子，“这会功夫已经花掉好几十块钱了，回去，我把钱给你。”

牧小凡这才意识到，她花钱没注意分寸。

年前这一个半月，汽水车间的净收入已经超过七千块，手表空间因为有了奶牛，又卖出两头羊、四头猪，收入也在五千块钱左右。

那天，她在手表空间的一号房间里细数了下，除掉她在汽水车间投入的一万元，她手里还有将近四万元的现金。

另外，她又开辟了菜地、果园，又多出几个品种的蔬菜和水果。

手表空间的八号房间里，灵泉也比之前接得多了些。

她已经单独接在小瓶子里，存放着以备不时之需。

今天一大早，牧小凡就在牧朝江的茶壶里放入了几滴灵泉水，又在李锦的化妆品里加了几滴。

“妈，你用的是什么雪花膏，我闻着挺香的。”牧小凡撒着娇，挽着李锦的手臂。

“你这孩子，不就是大友谊吗？对咯，你大嫂给我了一瓶什么霜，还放在柜子里，你想着拿去用。”李锦虽然年纪大了，到底还是女人，听到牧小凡夸她，还是笑了。

打了个哈哈，这个茬算是过去。

接下来，牧小凡不敢随便买东西，总是先看再比然后讨价，实在不行就不买。

在友谊商店，牧小凡把存下来的外汇卷拿出来，给家里的男人一人买了一件衬衫，给李锦和牧朝江各买了一件呢子大衣，她又买了两条围巾，打算给岳丽丽一条自己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