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会缺。

牧小凡的手表空间里，蔬菜每天可以种植五种，按时间每天可以收获二三回，水稻、玉米、黄豆时间会久一些，水果树有四种，每隔三天可以收获一回。

牧小凡发现，只要浇灌一点点灵泉水，便可以提前收获到成熟饱满的果实。肥猪成长较慢，半个月能出栏一次，一次就可以出栏十几头，之前她都是分开出售的。鸡、鸭、鹅等家禽，每天都可以收获蛋类，七天后就能出栏出售。

一个道理，只要在饲料里加上一点点灵泉水，牲畜不仅生长得迅速，肉质还会格外鲜美，禽类下的蛋也会又大又香。

元旦那天，牧小凡成功地解锁牛圈，一下子就得到了两头奶牛，一周前就收获到了牛奶。

她只留下一小部分，悄悄地拿给霍兰兰喝，剩下的都被她卖给了蔡芬。

两头奶牛每天都能收获两水桶的牛奶，大口喝牛奶的滋味，别提多享受了。

今天高兴，睡觉前，牧小凡用小盆盛出半盆牛奶，煮过之后给霍湙倒上一杯，自己也喝上一杯。

“这牛奶哪来的？”霍湙不解地问。

这个年代牛奶精贵得要命，江源县不是畜牧区，几乎没听说有养奶牛的。

“蔡姐家的亲戚在隔壁县城养奶牛，蔡姐门路多，她家亲戚就把牛奶送过来，让她代卖。这不是也让我尝尝嘛。她问我是不是要订牛奶，我觉着兰兰正长身体，就跟她说订两份尝尝。”牧小凡这几次都是用蔡芬做挡箭牌。

霍湙不疑有他，但也很快摇头：“你太惯着兰兰了，牛奶这么精贵，都给你喝吧，她一个小孩子不用喝。”

“你得好生补补。”霍湙心疼地去拉牧小凡的手。

牧小凡庆幸自己没拎出半水桶的牛奶，这才两杯牛奶就让霍湙问东问西的。

“每天只要五毛钱，又不贵，我订上三份，我们一家人都喝。”牧小凡编了一个让霍湙能接受的价钱。

“只订一份，你喝就行。”霍湙把牛奶杯送到牧小凡跟前，见她把自己的那份喝完。

“那这样吧，我们订两份，兰兰喝一份，我们两个喝一份，行吧？”牧小凡软软地靠过来，把牛奶杯送到霍湙嘴边。

霍湙只好接过去，淳香浓郁的牛奶喝上一口。

“真好喝，我之前只喝过村里的水牛奶，没有这个香。”霍湙住在牲口棚里那么多年，那个滋味不好受。

不过，他也能苦中作乐，有时也能悄悄地接到一点水牛奶。

牧小凡拉着他的手，握紧：“放心吧，我们的好日子在后头呢，现在只是合作承包，等我们真正地能干个体买卖，会赚得更多！”

霍湙把牧小凡拉到怀里，把脸埋在她柔软的肩头，头发香喷喷的，都是青苹果的味道。

“小凡，有你真好。”

牧小凡被这突然的表白弄得心跳扑通扑通的，她抱紧霍湙：“你说反了，霍湙，是因为有了你，我才摆脱了沈淮湛，才能过上现在的安逸日子，遇见你，是我的幸运。”

二人喝完牛奶，又开始商量新铺面的事。

隔天，县食品厂一直赔钱的酱油车间出了大事。

牧小凡早上到达食品厂时，便看见有几辆吉普车停在大院里，还一辆医院的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