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让张成去干活，我们进县城一趟。”

牧小凡又存下不少粮食和冰棍，打算明天进城卖掉。

霍湙拉着牧小凡的手坐到门口台阶上，听着小院里鸡鸭的叫声，看着霍兰兰穿着新衣服在门口跟几个孩子跳方格，心里就满满当当的。

这样的日子，几个月前他都不敢想。

“行，明天我给你买手表去。”霍湙早知道牧小凡有块机械手表，可他还是想再给牧小凡买一块新的。

牧小凡看了眼手腕上的那块宝贝手表，忙摇头。

“我不要新的，倒是应该给你买块新手表。”

翌日上午，牧小凡进县城，带上了卫桦。

霍湙虽然有些意外，但也没说什么。

三人到达县城时才上午九点多。

牧小凡直接带着卫桦来到后街门市房，又让她进院参观。

霍湙进了门，便开始收拾。

将近一个月没来，院里的杂草也长高了些。

有些蔬菜也要采摘收获，小苹果和樱桃都成熟在枝头，再不收获就会烂掉。

“这是我和霍湙买的房子，怎么样？”牧小凡带着卫桦走进小院。

卫桦有些激动。

“要是你愿意，你将来也能在县城里住上这样的房子。”牧小凡又开始劝说。

“我嫁给霍湙，那是因为他勤劳能干，他没有恶习。”牧小凡又说了许多话，知道卫桦不见棺材不落泪，她便带着卫桦让霍湙陪着，一起去了县城里的暗巷。

那里，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

霍湙知道这个地方，先前因为生意上的事来过一次。

牧小凡是怎么知道有这么个地方的？

站在远处，霍湙看到牧小凡精准地找到偷偷开在暗处的赌坊。

牧小凡正准备带着卫桦进去找胡大，门被人从里面推开，胡大被人推出来。

“滚出去，胡癞子，你没钱还想赌？”

胡大并不知道，身后不远处站着几个人。

“兄弟，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再赌几把，我马上就能娶媳妇了，我媳妇是个知青，我可以用我的媳妇做赌注，王虎之前不是也用丁金枝做过赌注吗？”

“赢了的人，可以随便跟我对象睡觉！真的，我带你们去！”

嗡……

卫桦听到的是什么？

她根本不敢相信眼前这男人，昨天还在她跟前发誓说对自己好，转了脸就打算把她当成赌注卖给别人。

幸亏她没有相信胡大的话，没跟他婚前就滚到炕上。

“兄弟，让我进去，让我进去！”胡大拍打着门板，没人理他。

末了，门里传出一句。

“你要是想赌，把娘们儿带过来，兄弟几个先看过再说！”

胡大一回头，居然就真的看见卫桦站在路边。

他居然恬着脸笑眯眯地跑过去，拉起卫桦的手。

“小桦，你来啦，太好了，我有几个兄弟想见见你。走，我带你去见见他们，他们都是好人！”

好人？想睡她的好人吗？

卫桦甩开胡大的手，退开。

牧小凡拦在二人中间，正准备开口说话，后巷角落里传来一个猥琐的声音。

“哟，这不是我媳妇吗？你来找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