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霍湙包揽牧小凡大队里的分下来的活计。而牧小凡以在家休息为理由，则专心在空间里种粮食、做冰棍。

第三天上午，牧小凡和卫桦一起进县城。

卫桦要去县图书馆，牧小凡和她一起去查阅了相关高考的一些事项，现在还没有消息。

工农兵大学倒是有推荐名额，可也轮不到她们。

“小凡，真的可能恢复高考吗？这里的老师都说没消息，我们现在花钱买书，花时间看书，会不会太浪费？”卫桦手头拮据，花一毛钱都得想想。

牧小凡带着她买了两本习题，还特意打听了一下县一高中的课程。

“我跟你说的这话，你千万不能跟任何人提起。你想不想回城吧？”牧小凡镇定地看着卫桦。

“当然想，我做梦都想。可是我家穷，就算回到城里，我也还是会被我妈嫁给个年纪大的老男人。”卫桦很羡慕牧小凡有疼她的家人，之前来看她的三哥恨不能把好东西都给牧小凡留下。

给钱，都是几十块、几百块的给。

牧小凡看着来往的行人，“往后，我们三天过来一次，主要是过来借书还书，我们可以用一本，我出钱，我们两个一起做题，这样我们也可以共同进步。”

“行。”卫桦拿着新习题集，心里很感激。

“你先在这里等着我，我有个亲戚在那边等我。”牧小凡交代了一下，便看见上次见面的胡同口站着几个推着白色冰棍箱子的人，当中就有赵梅。

牧小凡绕到巷子后面，租赁到一辆三轮车，又找来六七个纸盒箱子，把冰棍和冰糕都摆在箱子里。

等她推着三轮车走近，赵梅立即迎上来。

“这回有多少？”她低声问。

牧小凡伸出一个手指头，“一千根冰棍，三百根冰糕。”

赵梅有些兴奋，“我们来了三个人，我们平分。”

牧小凡点头，然后开始点数。

等赵梅把钱数好给牧小凡时，牧小凡又拿出十根冰棍和五根冰糕给她，“这些是白送给你的，往后你要是能帮我多叫几个人过来，我可以再多白送你几根。其实，这些是我们冰棍厂给我的福利，但我想着你这么帮忙，就都给你。”

赵梅高兴地忙接过冰棍和冰糕，笑成了一朵花。

“牧销售员，我看你年纪不大，倒是很有能力。回头，我再帮你宣传一下。”

县城地界太大，冰棍厂的生产量是有限的，再说机械还老是坏掉，她们这些要养家的冰棍销售员，有时一天连五毛钱也赚不上。

这回可好了。

“你要是能天天来，那我们就什么都不愁了。”赵梅试探地问。

牧小凡摇头，“我们食品厂也不是每天都生产，再说，来回路费不少，我也不能天天往这边跑，我还要去隔壁县城。”

虽然赵梅是她第一个大客户，也不能什么实话都说。

另外，牧小凡还留意了县城的房价。

那天，霍湙带着她去吃饭的小饭馆后面，就有几家对外出售的，并不是很大，但位置还可以。

牧小凡打听了一下，基本都是两千块以上，有一家带着前后院子，价钱最高，要三千五百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