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住了宁绪珍的手,皱眉道:“珍儿,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都是手下败将了,又何须你出马?”
宁绪珍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兀自点头,“娘亲说的是,女儿何须自降身份同手下败将说话,再说了,再过几天她就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了,女儿应该及时同这种人划清界限才是。”
“这才是娘亲的乖女儿。”林瑾媛一脸欣慰道。
不多时,刚刚离开的小丫鬟又重新折返回来,将林瑾媛交代的银针也一并拿了过来,“夫人,这是您要的银针。”
林瑾媛眼冒金光的接过,复又走向魅影,好声好气道:“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魅影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睁眼却见到了尖锐的银针,她不由得张大了嘴巴,强烈的惧意充斥着她的四肢百骸,她极力忍着才没让自己没出息的叫出声来。
“你……你想干什么?”
“看来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啊……”林瑾媛捂嘴轻笑,拿着银针在她面前晃来晃去,语气极为恶劣,“你要是乖乖签下认罪状,兴许还能免受皮肉之苦,但你若是执意不签,那就不要怪我了。”
“林瑾媛,你不得好死!”
魅影死死咬牙,她好不容易坚持到了今天,又怎会折服于林瑾媛的**威之下,但不论她如何深呼吸,骨子里的惧意还是很难消退下去。
那一排排摆放整齐的银针无不提醒着她的童年有多悲惨,记得幼时的她刚堕入青楼时便受了银针的苦。
她几次三番出逃,但每次都能被抓回去,一旦被抓回去又是一阵毒打,可怜她身娇肉贵,没打两下身子便已遍布红痕,难看得紧。
青楼里的妈妈担心这样子的她会惹客人厌烦,故而换了另一种刑法,把棍子换成了一排排的银针,每当她不听话时,他们就会把银针刺入她体内,并以此为乐。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以为自己早就忘记了,殊不知这些记忆早已深入骨髓,再也忘不了,也是,刻入骨髓的记忆一时半会又如何忘得了呢?
见她不说话,林瑾媛却以为她这是害怕了,当即便摆起了谱,“害怕了吧?看在我们共处一片屋檐下的份上,我可以让你免受这些皮肉之苦,但是你也得配合不是吗?”
一旁的宁绪珍听了,蹙着眉头道:“娘亲同她说这么多作甚?把她打乖了她不就能乖乖听我们的吩咐了吗?”
“你说的也是。”林瑾媛赞同的点点头,复又看向了魅影,再一次好声好气道:“你也听到了,再不乖乖的,我手里这根针可就不听话了。”
“哎呀!娘,你要是不行那就我来!”说罢,宁绪珍直接抢走了林瑾媛手里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