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自是喜欢的……”张若可微微抿唇，脸上红霞渐起，让人忍不住欺负她，“皇上，别再这样看臣妾了。”

她羞涩道，然而周乾墨却像是听不懂人话一样，非要缠着她，粘着她，至死方休。

“可儿变了，想当初你可是巴不得朕天天盯着你看的。”周乾墨笑了笑，突然放开了张若可的手，张若可生怕他生气，忙抓住他的手，惊道：“臣妾现在也喜欢！”

她拉过周乾墨的手，轻轻放在了脸颊旁，笑容甜蜜，“臣妾最喜欢皇上这样待臣妾了，只有这样，臣妾才能确定一件事。”

说到这里，她异常认真的盯着周乾墨的眼睛看。

周乾墨受不了这样的眼神，本想将手给抽开，谁知张若可却死死拉着他的手，无奈他只得问了一句，“什么事？”

“确定皇上是真心喜欢臣妾的。”她说这话时，眼里闪着显而易见的失落。

“怎么这么说？”周乾墨察觉到她情绪不对，将手给抽开，甚是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我当然是喜欢你的。”

说这话时，周乾墨的眼神微微闪了闪，下意识的把面前这个人当成了白清清，只见他眼神变得更加温柔，“我是真心实意喜欢你的。”

清清，我后悔了，我真的好想你……

周乾墨心里默默补上了这一句，心微微抽痛，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湿润，刚要开口说话，谁知张若可却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皇上，有你这句话，臣妾死而无憾。”

直到现在周乾墨才分清了虚幻和现实，面前这个人是张若可，并不是他心心念念的白清清，他自欺欺人了这么多年，当真是糊涂！

正要找个借口脱身，谁知张若可却开口了，“臣妾知道，皇上心里有个求而不得的人，臣妾不傻，自然看得出皇上心里到底爱谁。”

说着说着张若可的声音便带上了哭腔，她极力认出哽咽的声音，但还是徒劳无功，“可是臣妾还是想拼尽全力一试，我想知道，我张若可在皇上心里，到底有没有几分地位？”

“可是现在看来，原来并非是我异想天开，皇上心里其实是有臣妾的，对么？我并非是痴人说梦，对么？”

她眨了眨眼睛，眼神带着希冀的光，让人不忍打击她，周乾墨只是沉默了半晌，便点头算是回应了她的一片痴心。

见周乾墨点头，张若可哭着哭着便笑了，她张开双臂抱住了周乾墨，把脑袋埋进他的怀里，哽咽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心里定然是有我的，我不相信我为你生儿育女，伴你身侧，却还是比不过你藏在心里边的人。”

“乾墨，我真的好高兴啊！我终于确定了，你是喜欢我的！”

她哭着笑，又是笑着哭，剧烈的情绪波动让她一下子有些缓不过来，“我刚入宫时，便有人说我不自量力，说我不管怎么努力都得不到你的青睐，可是现在好了，乾墨，你心里是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