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不讲理也就罢了,怎么你身边的奴才也跟着不讲理,甚至要倒打一耙呢?”宁绪珍哭哭啼啼道,又开始了她擅长的那招,“爹爹,女儿真是冤枉啊!”
宁绪珍泣不成声,甚至隐隐有些站不稳,若不是宁岳忠及时派人扶着她,只怕她能当着众人的面瘫倒在地。
“行了,别哭了!”宁岳忠显然有些心烦,他无力扶额,“说吧,到底怎么一回事?”他指了指阿凝,让她接着往下说。
宁绪珍担心阿凝不会说话,忙又给她使了个眼色,她瞥了一眼床头,阿凝立即会意,“老爷,奴婢有证据可以证明奴婢刚刚没有撒谎!”
她朝着宁岳忠拂了拂身,而后快步走向宁绪然的床榻,摸索一番后像是抓到了什么东西似的,整张脸都生动了起来,她拿着那张所谓的证据匆匆回到大门处,双手呈上,“这是大小姐和外男私通的证据!”
宁绪珍假装拭泪,实则全部心神都放在了那张信纸上,见阿凝将那纸信物呈给父亲后,她这才放宽了心,看了一眼宁绪然,她嘴角的笑容无意识的放大。
宁岳忠一把抢了过去,一目十行扫了过去,当即大怒不止,“畜生!真是不知廉耻!这么多年的教养都被你放到哪里去了?竟也敢私通外男?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爹爹,不要生气,当心身体!”宁绪珍甚是体贴的跑过去扶着宁岳忠,时不时帮他顺气,“想来姐姐也是因为年纪小、不懂事,这才会做出这种傻事,爹爹,您不要生气了。”
宁绪然从看到那张信封后便知道了这是宁绪珍苦心积虑设下的局,因此她也不慌,她倒是想看看宁绪珍还有什么花招,没想到也就这么一点。
“父亲,能否让我看看信上写了什么?”宁绪然拍了拍阿珂的手背,随后便放开了她,走到宁岳忠面前,阿珂却因为担心盛怒之下的宁岳忠会对她做出什么,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了她。
“小姐?”
“放心,我没事。”宁绪然冲她笑了笑,随后便走到宁岳忠面前,而宁岳忠却因为她这句话气笑了,直接将手中的信丢到她脸上,“孽畜!看你干的这些事!”
宁绪然没有羞恼,甚至不紧不慢的将甩到自己脸上的信拿了下来,通篇看完后突然轻笑出声,惹得在场的人纷纷侧目,不知宁绪然为何会发笑。
“做出此等不知廉耻的事你竟还笑得出来?”宁岳忠手指颤抖的指着她,嘴唇有些哆嗦,但还是强装镇定。
“为何不笑?这不是摆明了有人要陷害我?”她偏头看向宁绪珍,见宁绪珍若有所思的样子,心中越发鄙夷。
“父亲,您看清楚,纸上的墨迹还未干,您说,难不成我的情郎是在场的某个人?趁着我们这边说话的功夫,那个人迅速写了封求爱信,然后塞到我的床榻上?”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但刚好能让在场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或者也有另一个可能,那就是有人故意陷害于我,早些时候趁着我房里没人,偷偷塞了封不知是谁写的信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