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余晟热唇贴着司浓浓耳上,轻吻浅啄,引得司浓浓一阵轻颤,耳朵又红又烫,推着司余晟的肩膀:“老实点。”这人怎么一看到她就喜欢对她动手动脚的。
“不要。”
司余晟握住司浓浓推他的手压在她的耳边,他嗓音已经完全褪去了少年的稚嫩,已然变得低沉性感,或许是他太累又或者是氛围使然,司浓浓觉得他沙沙的声音中带着隐隐引诱,不等她说再说什么,司余晟便欺身吻住了她。司浓浓略微一怔,缓缓闭上了眼睛,微抬着下巴回吻,两人交握的手渐渐地紧紧十指相扣,旖旎灼热的氛围在房间**开。
半个时辰后,一只手压灭了烛火,房间陷入一片昏暗,司余晟抱着司浓浓往床榻走,司浓浓靠在司余晟的胸膛上,把玩着刚刚被她扯下来的司余晟发带:“不知道外面的百姓如果知道他们崇敬的定北侯夜袭女子闺房,不知会做何感想?”
司余晟将司浓浓塞进被窝里,自己压着被子坐在床边,面对司浓浓的揶揄,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这里没有什么定北侯,只有一个来暖床的童养夫。”
司浓浓眉梢抬起,手指摸上自己微胀轻肿朱唇,若有所指道:“我怎么觉得你是来吃豆腐的。”
司余晟黑眸柔意愈深,凑近司浓浓:“难道你没吃吗?”
司浓浓小脸一红,捂脸没眼看,想她前世今生四十几年人生经验,竟然撩不过一个近二十岁的少年。
司余晟轻笑出声,轻柔着司浓浓的耳朵,看着司浓浓娇俏的模样,心念一动,那件事,他似乎无法再等下去,开口道:“童养夫又话要说?”
司浓浓迅速整理好心绪。表面冷静了下来,抬了抬下巴:“你说”
司余晟看着司浓浓的眼睛道:“被你养了这么多年的童养夫想要一个正式的名分可不可以?”
司浓浓失笑:“你想要什么正式名分?”
司余晟黑眸幽幽,指腹摩擦着司浓浓的耳垂,司浓浓只觉耳朵痒,心尖也痒痒的,在她想要拿开司余晟的手时就听到他说:“我想和你成亲。”
司浓浓怔住,久久没有开口,显然是没想到会听到这句话。
“浓浓不打算给我名分吗?”
“不是……”司浓浓见司余晟的神情瞬间黯淡下来,忙解释:“我就是觉得节奏稍微快了点。”从他们互相确认心意到现在,满打满算,真正相处的时间一个月都没有,现在成亲,是不是得算……闪婚?
“可我从十二岁就存了这样的心思了。”司余晟这一句话对司浓浓来说无疑是一击暴击,人顿时被这一句砸得顿时不知所措,内心乱成一片,一个巨大的问号从脑中飘过:什么叫十二岁就有着心思了?!
难道不是她先有的心思吗?她一直以为是她开口说了,司余晟才恍悟的,虽然那过程有点快得有点让人怀疑,但她从未想过司余晟十二岁就已经喜欢她了?
十二岁,也就是将近八年,司浓浓震惊地看着司余晟,他是怎么能藏那么久的?
“怎么突然间想成亲了?”
这句活问出来,司浓浓就想到白天南音提到的那位平凉王的女儿,眸中闪过一抹危险的光:“难道是因为那位平凉王的千金?”
司余晟皱起了眉:“谁?”
平凉王的千金?今天的晚宴上平凉王似乎是有介绍谁给他认识,确实是个女的,叫什么萧沉鱼,他当时没去在意,一心想着如何在夜深前离开,才能在司浓浓睡前与她见。
不过司浓浓怎么会认为他求婚会与萧沉鱼有关?
司余晟想起了萧乐汮等不止一个人曾说过平凉王要招他当上门女婿的这类玩笑话。
司余晟的脸色黑沉,神情变得严肃:“我想和你成亲,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只是因为爱你,所以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司余晟突然逼近司浓浓,“在战场上,我之所以永远冲在最前面奋勇杀敌,之所以没日没夜,呕心沥血的研读边防图,专研兵法阵图,就是为了尽快结束这场战争,尽快回来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