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浓浓冷声到:“将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
和玉点头,如实将苏玫专门装扮成司浓浓的样子,对着司余晟说着那些自称姐姐的挑逗言语全部讲了出来,最后还补充了一句自己听到的那诡异的铃铛声。
“胡说!咳咳咳,”苏玫抬起头,捂着胸口深恶痛嫉又无力反驳地对哭着道:“咳咳咳,这个奴隶是司姑娘的人,定是司姑娘要她撒这个谎的,我怎么可能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呢,司姑娘为了司公子,一句句地这样诽谤我,你让我如何是好,罢了……”苏玫虚弱无比地转过身子躺下,背对众人:“小女子寄人篱下,自是没有资格辩驳什么,等过几日,我父亲来了,再让他与各位说道吧。”
苏玫提到苏启明,南音就想到父亲讲起苏启明这位恩人时的模样,心里再次陷入了纠结,但也觉得这事可以暂告一段落,再次出声劝司浓浓:“今日我们大家都累了,都先回房好好休息吧,这件事情等明天,大家都在再说好不好。”
司浓浓这次没有无视南音的话,她神情莫测地说:“我要在现在搞清楚也是为了南夫人好,不然我担心您再和她待在一起,明天就变得不是自己了。”
司浓浓说着给了和玉一个眼神,和玉领意开口道:“前几日,奴婢在服侍苏姑娘时,不仅发现她在准备与小姐相似的衣服,还发现她不知将什么东西藏在了房中的胭脂盒子里,苏姑娘知道我看到后,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那几日的奴婢全然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直到今日,苏姑娘进了司公子的房间后,奴婢才恢复过来。”
司浓浓幽幽的眸子瞟向床榻位置:“那藏的东西大抵就是能够控制人意识的宝贝吧。”
司浓浓此话一出,苏玫立刻回头,紧张地从**坐起,“我,我没有!”
“有没有一搜便知。”司浓浓看向屠青衣:“以防有人又说看我故意诽谤,就请屠前辈跑了一趟,”司浓浓又看向南音:“南夫人若是不相信,也可亲自跑一趟。”
“我去。”屠青衣话音刚落,人就消失在房间里了,苏玫这下无法镇定自若了,攻击的矛头再次指响司浓浓,哭得梨花带雨,带着哀求实则逼迫的语气道:
“司姑娘,我都已经不打算追究了,你为何还要步步紧逼,让我一次次揭开自己的伤疤来与你对峙吗,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浓浓……”南音到底还是心有不忍,司浓浓冷声打断了南音:“不可以,司余晟不可以背着莫须有的罪名露宿街头,他什么都没做错,就因为他是名男子,就因为他不哭不闹,就该咽下这苦果吗,南夫人若是因苏姑娘是恩人之女有所不忍,可以先行离开。”
被说中一半心事的南音小声地辩解:“我没有这个意思。”
就在这两言两语间,一阵风吹进房中,屠青衣再次出现在房中,苏玫在看到屠青衣手中的胭脂盒时彻底不淡定了,南音见到苏玫慌张的模样,她的心里就有猜测了,扶着额头转开身,想到刚刚自己的所言所行,真真是鬼迷了心窍。
“把东西还给我!”苏玫想要去抢屠青手里胭脂盒,只是一身的伤痛让她刚有动作就又跌回**捂着伤口痛吟起来。
苏玫眼见胭脂盒落到了司浓浓的手里,急声开口:
“等一下!我认!我认!”
司浓浓眸光平静,“哦?苏姑娘想认什么?”
苏玫狠狠地瞪了司浓浓一眼,心不甘情不愿道:“我承认,是我故意引诱司余晟,衣服也是我自己脱,”苏玫不屑冷哼了一声:“谁知他自己抵不住我的引诱,气血上头,被刺激得了心神不定,走火入魔,把我伤成这副子,我这样说,你满意了吧!把我的胭脂还给我。”
苏玫天真地以为司浓浓只要她承认是她主动献身而非司余晟动手侵犯就会放弃胭脂盒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