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带着诚意什上门,你就这样将我们拒之门外,是不是太没礼貌了?”
“屠大侠,”司余晟神情冷厉,语气更是冷如雪山寒冰:“就算我不说,你也应该有祸不及无辜的自知之明,你们这般危险的人物,我们姐弟二人只是一介普通百姓,不想掺和进你们是非恩怨中。”
“普通百姓?”屠青衣冷笑出声:“你姐姐十二岁时卖祖业秘方,一人对抗几十个债主,三言两语就将有不轨企图的债主送进牢中,还和穷凶极恶的赌场立赌约,做生意,仅用一年就将祖业做得风生水起,中间消失了一年,再出现时仅有三年就让一品居起死回生,更是创办了一品酒楼,成为全江北酒业的第一供应商,你阿姊的事迹,怎么看都不是一介普、通、百、姓。”
司余晟眸光冷厉如锋:“你调查她。”
“稍微了解一下而已,至于你……”屠青衣嘴边的笑意更深了:“说自己普通,你自己心不慌吗。”
“阿晟,是谁?”司浓浓的声音传来,她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无论屠青衣来的目的是什么,司余晟都不想让司浓浓在和他们瓜葛。
但屠青衣这时候直接飞上墙上,与走廊上的司浓浓打了个照面,“司掌柜,”
司余晟狠戾的眸光看向了门口的南音,南音朝司余晟浅伏了一下身子,只是她的面上并没有拉人入水的愧意,反而平静自得。
司余晟这时候明白了,这件事是眼前这个看着毫无攻击力,温柔和善的女子出的主意。
“阿晟,请南夫人进来。”
司浓浓看到屠青衣便知道南音就在门外。
司余晟眉心压了压,忍下怒气,侧过身子,让南音进院。
南音进到院中看到司浓浓,美眸中闪过一道欣赏的光亮,施施然走上前,微微抬眸看向台阶上司浓浓:“司姑娘,别来无恙。”
司浓浓微伏了下身子:“南夫人。”
屠青衣跃下墙头,落在了司余晟面前,司余晟将人无视,直接从他的面前走过去,屠青衣一把拽住他的后领,拖了回去。
这直接把心情不悦的司余晟点爆,在屠青衣手中转了个身,同时甩出袖子的十几根银针,本以为屠青衣为了躲避银针必然会放了他,谁知,他看到银针像是被一堵无形的墙拦住停在了屠青衣一寸的地方,又见屠青衣执剑的手轻轻一挥,银针反弹射向院中四处,有一根恰好落在了司浓浓的脚边,银针化为乌有,但被它射中的地方已发黑开始腐烂。
司余晟瞳孔一震,回头怒骂屠青衣:“你眼睛是瞎吗,若是伤到我阿姊怎么办!”
屠青衣一阵无语:……这针难道不是司他甩出来的吗?
“屠先生,请放开我弟弟。”
司浓浓走上前,神情冷肃,屠青衣耸了肩,放开了司余晟,司余晟立马凑到司浓浓跟前,拉住了司浓浓的手:“阿姊,你有没有事?”
司浓浓摇头,低声轻斥了司余晟一声:“别胡闹。”
“既然来了,若不嫌弃就一并尝尝新到的茶。”司浓浓没有波澜的清眸淡淡地扫过院中的二人。
而南音的目光落在了司余晟与司浓浓紧紧交握在一起的手上,眉头轻皱了一下,司浓浓已经及笈,司余晟也已到知人事的年龄,怎么能在人前做出这么不合礼节的举止。
但想到或者普通百姓家的兄弟姐妹间的相处都是这般亲密吧,且这姐弟二人这些年都是相依为命,亲密一些也是正常吧。
出生在皇城世家的南音每一个举止都有严格的标准,就算是面对同一脉的兄弟姐妹,也必须得体守礼,不能有半分逾矩,偶尔也会羡慕平常百姓亲密无间的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