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浓浓转身回到马车上,没再多看秋至一眼。
司浓浓走后,司余晟转过身,眯着一双笑眼看着秋至,只是眼中没有半分真情实意就是了。
秋至见状冷笑:“你很得意吧,她如你所愿和我拉开距离了。”
司余晟神情不变,只是语中带嘲:“秋二爷这话说错了,阿姊本来与你就没有有多熟稔,说不上拉开距离。”
秋至笑中的冷意更深了:“你敢让她见到你这副模样吗?”
司余晟乌眸清亮,无辜道:“我不懂秋二爷在说什么。”
“扮猪吃老虎。”秋至讥笑道:“玩得挺好。”
司余晟依旧语气无辜地道:“我不知道在说什么。”
“如果秋二爷没什么事,我就回马车上找阿姊了。”司余晟朝马车走去,还没走两步,回过头,朝秋至扬起一抹不真不假的笑容:“我还等着秋二爷的道歉呢,毕竟,”说到此司余晟眼中泛起来一抹幽光,嘴角的笑意深了几分,也诡异了几分:“你只有向我道歉后,我阿姊才会原谅你。”
说完,司余晟说完便又恢复那一张人畜无害的脸。
秋至盯着远去的司余晟,之前还在平阳城时司余晟似乎不是这个样子的,那时候的司余晟沉默寡言,只会跟在司浓浓的身后,对于他人永远冷冷淡淡,不会像现在这样,说话阴阳怪气,夹枪带棒的,司浓浓前后完全两个人,整个人的感觉给人更不好了。
秋至瞟见司余晟那干净清俊的侧脸,脸干净,心却变毒变狠了。
……
马车日夜兼程地又走了四日,司浓浓三人终回到平阳城,司浓浓看着城墙上的牌匾,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马车驶进了城中,平阳城的百姓们如记忆中的一般忙碌却平和,在马车行驶在熟悉的街道时,司浓浓突然喊停了马车,司余晟见司浓浓神色冷沉地看着窗外,司余晟一边凑前一边问:“阿姊,出什么事了吗?”
“同福客栈变成了……天仙居。”
司浓浓望着那本该挂着“同福客栈”牌匾的地上现在挂着“天仙居”那金碧的牌匾。
司浓浓眉头轻皱:“怎么回事?”
司浓浓压下心里的疑惑,让马车继续往前,不久,马车便拐进另一条街道,一直关注着车外的司余晟看到了什么,叫停马车,“阿姊,你看。”
司浓浓上前去看,司余晟说:“千醉居也变成了天仙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