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秋至和白芍赶到后院书室,推开门见到里面的情形时又不约而同停住了要迈进的脚,理智且正确地选择不掺和。
房中,三不整个人站在角落的高脚桌上,身体紧贴着墙壁,手指抠墙,满目的怒火,发白的胡子一直在抖,指着桌子下的司浓浓,高声警告:
“司浓浓,我好歹是你的长辈,我还是你弟弟的师父,你的命还是我救的,你就不能给点面子,快把椅子放下!”
桌子中抬着一把长椅,而房间的另一侧,还躺着一只椅子惨烈的“尸体”。
“下来。”司浓浓神情冷寒啐冰:”“老匹夫,临了临了还是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心头血?亏您说得出口,您怎么不在自己的心头处开个口取血。”
“阿姊,师父他其实是……”一旁衣领敞开着的司余晟试图解释,被司浓浓呵斥:“闭嘴。”
司余晟立马乖乖闭嘴,并低头默默将衣服掩好,无视了他神医师父的疯狂眼神暗示。
三不那叫一个气呀,
“这,这是什么情况?”
门口的白芍眨着眼睛,一脸懵圈,师父竟然逼成这副样子……
白芍表情逐渐变得兴奋,双手交握作感动状,这世上竟然有能制住师父的人,这真是,真是太棒了!
秋至斜眼瞥了一下身旁的白芍,冷啧了一声:“我哪知道。”
不过看样子,司浓浓没有危险,不过到底发生了事,能让司浓浓发这么大的火。
……
时间回到一柱香前。
司余晟随三不来到书室。
尽管司余晟强忍着对司浓浓的担忧,但仍心不在焉,没听到三不的说的话,他的这模样让三不又气又无奈,拔高声量又叫了一声:“司余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