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浓浓真心欢喜,这样司余晟就能好好地长大了。
听到司浓浓的话,司余晟却眸中暗下,心里泛着苦涩,他一点都不好,一行三人,他好了,秋至好了,只有司浓浓没好。
接下来几日,司余晟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司浓浓,司浓浓冷了,司余晟第一时间添被,司浓浓渴了,饿了,司余晟就亲自将水,将饭喂到了她的嘴边,司浓浓想下床,司余晟立刻将鞋递上,搀扶着司浓浓在院中走了两圈便又将人扶回**,晚上就在司浓浓的床边打地铺,司浓浓一有什么动静就立马醒来照顾。
司余晟这样密不透风的照顾,当事人司浓浓还没开口,已经看不下去的三不忍不住开口了。
三不坐在院子里剁草药的木墩上,看着司余晟将一颗小到不行的石头从司浓浓面前踢开是再也忍不住:“她又不是废了,你有必要照顾成这样子吗?”
厨房里默默宰鸡的白芍听到三不的话,暗暗为三不叫好,终于有人说出了她的心声。
而一直与司余晟看不对眼的秋至这次意外的没有刺司余晟,默默地劈着柴,他能明白司余晟的想法,若是可以,他也愿意这样去照顾司浓浓。
司余晟自动选择忽略三不,小心地搀着司浓浓说:“阿姊,外面风大,我扶你回房把。”
司浓浓感受着连头发都吹不动的微风,对与司余晟所说的风大感到无奈,但还是顺从地让司余晟扶着她回房。
身后传来三不跳脚地声音:“你这个小鬼什么态度!我可是你师父!”
司浓浓坐到床边,阻止了想要为她除鞋的司余晟,将人拉起,问:“托你照顾的这几日,我好许多了,不知阿晟心情有好些了么?”
“我是真心在照顾阿姊的。”司余晟薄唇紧抿成一条线,对于司浓浓的说法感到很不开心,他是真心想让司浓浓早点好起来,并不是想借此减轻自己的愧疚。
司浓浓指尖抵在司余晟慢慢皱起的眉间,声音轻轻:“我知道,你做的这些都是发自真心,但不想你是带着愧疚做这些的。”
“我没有……我只是想对你好点。”司余晟低头小声否认,司浓浓抵着司余晟的额头让他抬起头:“这个动不动就低头的习惯要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