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司余晟乖乖应声。
可想到司浓浓误会自己了,司余晟还是闷闷不快,辩驳着:“我是对阿姊有愧,是因为你是为我受的伤,但凡有点心的人,都会愧疚,可我不会因着愧疚这般照顾你,是因为你是我阿姊,我才会这样照顾你,无论你是为了谁受的伤,我都会这样照顾你,你说过的,我们是姐弟,所以你才会对我好,同样的道理,我也想对你好,你以命护我,我以后也会这样保护你的。”
司余晟抬起眼,眼梢微垂,淌着水光的乌眸可怜楚楚,他弱弱地望司浓浓:“我们会这样一直下去,不是吗。”
司浓浓没有犹豫,斩钉截铁的回答:“是。”
司余晟眉上染上喜色,凑近司浓浓,扬唇一笑,眸中熠熠发光:“那我照顾阿姊不是应该的吗?”
司浓浓被司余晟这少见的明朗笑容晃到眼,脱口而出就是:“应该……”
司余晟顿时笑得更高兴了,再次蹲下,为司浓浓褪去鞋袜:“我去厨房看看药,阿姊先休息。”
司余晟离开了房间,司浓浓这时反应过来,单手撑额,她这是被司余晟套路了吗?
她竟然被一个十岁的小孩给套路了?
司浓浓瞬间觉得自己前二十四年白活了。
明明她是想让司余晟适可而止,怎么反过来变成她赞同司余晟的做法了?
但很快,司浓浓便不再纠结,舒舒服服的躺回**:罢了,小孩儿好不容易有点想做的事情,偶尔迁就一下他也未尝不可。
……
在司余晟日复一日的照顾下,司浓浓恢复迅速,只是雷打不动的一天三碗补药让司浓浓稍微有点难捱。
司浓浓不知道的是,竹院中还有一个和她同样觉得难捱的人。
因为司余晟故意阻拦,秋至只能在有所人都在的情况下见司浓浓,完全没有机会单独和司浓浓聊一聊。
终于在一次司余晟向三不请教书上内容而离开了房间时,秋至才与司浓浓单独见上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