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轻了。
司余晟想。
司余晟一个抬眼的间隙就发现秋至又如同那次再马车一般,直勾勾地看着司浓浓,司余晟脸色黑下,拢好司浓浓的外衣,司余晟的动作没有避着秋至,秋至见状,尴尬地撇开了脸。
司余晟审视的视线不加掩饰地落在秋至的身上,如果到这时候,他怎么可能还能不明白秋至的心思。
司余晟眸色冷冽,他虽两世都没经历过男女之情,但这一世,随着见识面的打开,加之文人墨客们描写男女之情的书也不少,初初他或许看不懂秋至不同于往的举动是因为什么,可现在,将秋至异样的行为都联系在一起,他也就想明白了。
只是,秋至也配?
在司余晟眼里,秋至与蒋大富一样,都是迫害司浓浓的罪魁祸首,若不是他的出现,司浓浓早已离开平阳城,而不是留在平阳城,处处受制于人,任人宰割。
看着身侧睡得渐渐安稳的司浓浓,想到秋至对司浓浓的不正心思,想到蒋大富曾经对司浓浓的步步紧逼,司余晟红眸中闪烁幽光,他抬起头,看向秋至,嘴角漫开一抹带讽的浅笑:
“秋二爷,我需要跟你道个歉,白天的事是我冲动了,请您原谅。”
秋至有一瞬间感受到司余晟气场的变化,带给他一种压迫感,但这感觉转瞬即逝,秋至心中否认,司余晟不过是个病秧子,怎么可能有那样的气场,是他的错觉把。
秋至双手叠在脑后,姿态懒懒的:“可你看着并没有太多的诚意。”
司余晟面色未变:“我是诚心诚意的。”
秋至眸子淡淡,似要一眼看穿司余晟:“你对我似乎很不友好,就因为我说了你姐姐几句?当事人都没在意,你自己在瞎跳脚,就这么喜欢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司余晟装作没听出秋至话里的嘲讽,只是说:“阿姊说,不要为了无关紧要的人浪费自己的情绪,要我向您道歉,所以我向您道歉,没有您说的那些弯弯绕绕,是您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