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浓浓走在离开地下室的通道,心里说不出的膈应,同时又觉得可笑无耻,黄诗梦懦弱无能不敢对强势的舅舅下手就将矛头对准全然无辜的司余晟,何其可恶,又何其可悲。
司浓浓边走边问:“这便是你不愿说的理由?”
一旁的秋至斜眼瞥了司浓浓一眼,开口道:“这样恶心又没价值的事实,不说也罢。”
司浓浓没说话,秋至又瞥了她一眼,两人都沉默地走着,秋至开口打破了沉默:
“在黄诗梦心里,被蒋大富挣磨迫害的应该是你,而在众人面前光芒万丈的应该是她,可现实是,你不仅还清了蒋大富的债,还将一品居经营得井井有条,而她却被亲生母亲送上亲舅的床,偏偏蒋大富……”
“偏偏她还将当作我的替身,蒋大富把对我的求而不得,把在我这受的气全部发泄她的身上。”
司浓浓眼中满是冷意:“真恶心啊。”
秋至转移话题问:“还有三个男的,要见一下吗?”
“不必了,连同里面那个一起送官吧,顺便遣个人到王夫人跟提一句我的想法。”
司浓浓嘴角带笑:“我想看在王夫人的面上,王清亮怎么着也会公事公办。”
秋至听懂了司浓浓的话中意,看来只要王夫人的把柄还在司浓浓手里一天,王清亮就不敢再联合他人针对司浓浓了,相反,王夫人为了不然秘密暴露,还会忌惮她,且不得不为她所用。
“你猜蒋大富会救她么?”
秋至问。
“救不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蒋大富一定会借这件事在我面前大作文章。”
一言一语间两人走到了出口,光线变得明亮,秋至这才注意到司浓浓的脸色十分难看,秋至眉梢紧了一瞬又立马松开:“你没事吧,脸色这么难看。”
司浓浓摇头:“无碍,只是有些冷。”
秋至才发现平日冷一点就恨不得把自己裹成一个球的司浓浓在这雪天竟然只披了一件薄披风,立马解下身上的披肩欲给司浓浓披上,
司浓浓侧过身子避开,婉拒:“不用,我这就回去了,这天寒地冻的,秋先生注意保重身子。”
不等秋至开口,司浓浓便又说:“秋先生,这几日谢谢了,往后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开口。”
秋至收回披肩,挑着眉看司浓浓:
“你觉得我需要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