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浓浓看了一眼担架上的人,让伙计马上去请城中最有名望的大夫,又叮嘱其不要提死人,随后请秋字服的护卫将围观的人隔开一段距离。
司浓浓走到痛哭哀嚎的妇人面前:“这位嫂子,我是一品居的掌柜,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
妇人哭声停住,看着司浓浓,似乎不相信眼前几小姑娘是个掌柜。
“别不信,她就是,有事赶紧说,不要在这挡人家正常做生意。”
跟出来的尹娘虚挡着司浓浓,不善地看着妇人,这样上门叫嚣的戏码她见多了,多半是哪个同行见不得一品居生意好,故意找人上门闹!
妇人呆呆地看着司浓浓。
一品居的掌柜是个……小姑娘。
一个与家里小妹一般大的小姑娘。
但她已经没有退路。
妇人暗暗咬牙,手伸进裙下,冲着司浓浓就吼:“就是你害死了我丈夫。”
妇人手一抽,将手中东西泼向司浓浓,司浓浓眼疾手快地拽着尹娘连退三步,那朝她泼来的东西堪堪落在她身前半米处,那是一滩恶息难闻的黑狗血。
司浓浓扫了一眼地上的血迹,看着妇人手里拿来装黑狗血的酒坛子,正是琼玉浆的酒坛子,司浓浓表情没有任何波动,提裙淡定跨过血迹,走到妇人的面前:“你说我的酒害死了你的丈夫?”
“我,我……”妇人被司浓浓的气场震慑住,明明背好的词现在一个字都想不起来。
“让开,让开,衙门抓人,都给我让开。”
人群外传来高喊声。
司浓浓瞥了一眼**的人群,来得可真快。
没有理会冲她而来的衙役,示意护卫拦住来人,继续问妇人:
“你丈夫是哪天哪刻在我一品居买的酒,又是什么时候过世的。”
妇人不敢看司浓浓的眼眼,低头说:“他,他是昨,昨晚买的酒,昨晚过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