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连最起码的努力都没有。”
“我看他就是不上心,想坐享齐人之福,左拥右抱。既有高门发妻,又有青梅美妾,我呸!他也配?他想的美。”
“枝儿,你离开的没错。咱们好人家的女儿,凭什么委曲求全。”
“你不要难过,以后我招两个小伶官,你四个,我三个。比狗男人香多了。”
青枝提起他总是伤感,低落的情绪又升起来一些。
将她拉回被窝,又用帕子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望着房梁上的雕龙锈凤,久久愣神。
萧柠重新躺在她身边,睡觉也不老实,还在捅咕她。
小声问道:
“枝儿,你在相府这段时日,齐酌风就没对你做些什么?”
她不觉得那混蛋有自制力,或者自知之明。
尤其青枝又是那样的身份,不是以董侯嫡女的身份,去相府坐客。
而是战败被俘,作为阶下囚,可以被男人像对待奴隶一样处置。
“枝儿,你给我说说,他有没有拉你的手?”
“有没有抱你?”
“有没有……亲你?”
青枝被萧柠大力扒拉着,一把小骨头,都快被她晃悠散架了。
忙拉着她的手臂求饶:“好妹妹,我招还不行么?”
她不愿想他,那些点滴回忆,却不由控制的,往脑海里钻。
随即羞赧的点了点头,将她说的通通承认。
萧柠更激动了,明明是别人的情事,仿佛自己体验过一遍一般。
甚至,看别人亲昵,自己有了想象空间。比自己亲身经历,更要悸动。
“枝儿,你快跟我说说,他是怎么牵你手的,他抱你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萧柠作为一个未出阁、未经**、从前需要回避外男的姑娘,想起自己看过的那些话本故事——小姐会书生。
以及偷看的春宫图,莫名一阵头皮发麻,心脏砰砰乱跳,面颊微红。
“其实也没有什么。”青枝将帕子往上拉了拉,遮住眼睛,含羞带怯道:
“酌哥哥的胸膛很暖、宽阔又硬朗。”
“他总是霸道的将我纳入怀中,不容反驳,不许反抗,不能说不。”
“他也很喜欢摸我,拉我的手,摸我脊背。每次把我弄得腿脚发软,去推他,他才肯罢休。”
“他的唇很软,却每次都带着侵略性的吻,让我透不过气来,吻我的一阵咳嗽,要将我欺负哭了才罢休。”
随后,便趴在柠儿的耳朵上,给她讲新婚之夜,酌哥哥穿着吉服,带着一身酒气过来做的事。
“天呐!”听得萧柠一阵春心萌动,脚趾头勾起,方才还一口一个王八蛋,这会儿就莫名叛变了:
“枝儿,你有没有后悔回来?”
这男人怎么这么会逗弄女人?
这谁受得了?
若是换了那举止轻浮、胸大无脑、缺乏定力的,恐怕早就招架不住,早早沦陷了。
“没有。”青枝摇了摇头。
她不为自己做过的决定后悔,只还是有些惆怅:
“其实如果能够让我自己选择,我更想做男人。”
萧柠微讶:“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