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齐酌风宿醉未醒,躺在她娇软的**,睡得身上吉服、衣衫凌乱,露出胸膛大片肌肤。
青枝几乎一夜未眠,早早的起床,亲自下厨,在小厨房煮了醒酒汤。
待他起步时,便觉一阵阵头痛欲裂。
青枝闻声掀开帘子进来,显然已是一副梳妆完毕的打扮。
“昨夜明明没饮多少酒,怎头这般痛。”说话间,便向她伸出了手。
昨夜的激狂犹存,青枝握着他的手,半跪在床榻上,他身边。
齐酌风顺势躺在她软软的胸脯,由她替自己按揉的额头两边。
温言软语道:“公子下次饮酒,切莫将各州郡的酒掺杂在一起。以免酒意难消,头痛欲裂。”
齐酌风被她按揉的一阵舒适,牵起一丝笑意,逗她道:
“关心我啊?”
见她不说话,便又兀自说了下去:
“欸,昨晚敬酒的人太多,我根本看不清楚来人,就见一双双手,递过来一杯我喝一杯。”
“倒也不是沉迷酒色,只我爹在一旁盯着。我若饮了这位士大夫的,不饮另一位将军的,回头又要多生事端。”
“有时站在高处。也不能随心所欲,要兼顾的太多,身不由己。”
青枝未接茬,只瞧着他身上的吉服都乱了,提醒了句:
“四公子将衣袍换了吧,待会儿送往浣衣局清洗。”
“我唤两个丫鬟进来,与公子更衣。”
齐酌风没准她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与她呼吸近在咫尺,暧昧问询:
“你是我女人,你不给我换,要何人替我更衣?”
“你想让多少女人看我,碰我?”
门外才欲进来两位服侍的侍女,便被他骂了出去:
“让外面那些粗使的婆子滚,我嫌她们脏。”
青枝无奈,只得宠溺轻笑。
叫小愚将常服放下,静默无声的退了出去。
替他更衣时,脸颊绯红埋怨道:
“小祖宗,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齐酌风十分受用于她的包容和宠溺,一双大掌不安分的在她系腰带时,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手勾起她的下巴。
“枝枝,昨夜为何哭?”
见她眼泪,他心底总有隐隐不安。
“没什么。”青枝替他换好衣裳,便后退了半步,自觉远离。
以为这浪**之徒,想她臣服、证明爱意。
亦或他的玩弄技巧高超,让她被激出了泪花。
便只抿了抿唇,淡淡道:
“妾身只是有些想家了。”
“欸——”齐酌风叹了口气,也不知她来了这么久,为何还会如此想家。
他身旁不是她的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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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酌风不慌不忙,仔细陪了她吃了早饭,又洗了澡换了衣裳,方自相府离去。
仇甜彻夜未眠,她原本想来日方长,可姓齐那厮欺人太甚。
大早上的便吩咐了随从过来,行礼禀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