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她却又要走了,自己只能够用自己做的到的办法,让她真真切切的在自己的身边待上两日。
原来母亲的要求,这般的简单。
邵以眠眸光含泪,便是答应了了。
那一刻,面上满满欣喜的苏瑾玫便是深刻的印在邵以眠的脑海之中了,以至于在日后很深的岁月里,邵以眠仍旧久久不能够忘怀,苏瑾玫面上那直击心灵深处的笑容。
邵以眠为有这般的一个母亲而觉得荣耀。
日子过得总是飞快,让人来不及想太多,来不及做太多,就这样,光阴从指缝间悄然溜走。
这日,邵以眠同风连回九天殿,宰相府浩浩****的进行相送。
该在的人都在,不该在的人,自然是不在的。
虽在这宰相府内待得时间并不长,可是这心里仍旧是有些割舍不下的。
许是怕离别时候哭的太过伤心,此番,前来相送之人,像是商量好了一般,一个个的面上爬上笑意。
邵以眠不敢深究笑意背后的东西,她怕她会当场哭出来。
不愿让众人瞧看出自己内心的伤感,便也学着众人的模样,面上满满的笑意,在众人的目光之下,一一道别之后,便是上了马车的。
直至马车开始走,有些颠簸的感觉才让邵以眠恍然。
忙掀开马车的车帘去看的时候,才发现,除了父亲没有哭之外,母亲与年姐姐此时此刻便都是在抹着眼泪的。
邵以眠没有旁的办法,只能看着她们悲戚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当眼前开始模糊不清的时候,此将车帘缓缓的放下,而后便觉得面上湿湿的。
下意识的伸手去擦,才知晓自己其实已经流泪的。
一旁的木昙看着她这般的模样,很是心疼,便也是哭了的,一边哭,一边开口安慰道:“二小姐,您莫要伤心了!这九天殿离宰相府也不是特别远,二小姐若是思念夫人,便是可以时常回来的。”
邵以眠闻言,便是深深的叹息了一声的,看着眼前陪着她一同流泪的木昙,伸手便为她擦拭了擦拭面上的泪水。
“好,我知道了,你也不要哭了。”
说着话,脑海之中便是想起了方才在门口的时候,苏瑾玫叮嘱她的话的。
苏瑾玫同她说了,要她平日里多吃一些饭菜,不能因为近来在宰相府中的嘴被养刁了就吃饭吃的太少,苏瑾玫一直觉得邵以眠太瘦了。
还同她说了,希望她能够在九天殿的时候,日日给她写信,将她在九天殿里的生活日常告诉她。邵以眠却是怕她到了九天殿之后诸事繁忙,因而便同苏瑾玫承诺,会每隔七天便给她寄上一封书信的,如此,苏瑾玫才放心。
邵以年未曾同邵以眠说太多旁的话,只希望她能够照顾好自己。本来是想要同邵以眠说她与苏钰的婚事就在这两天就要办了的,又恐她听闻之后心中难过,便是欲言又止,最终也没有将这件事说出的。
彼时,邵以眠的脑海中闪现邵以年欲言又止的模样,便是能够猜出她有话却是没有说出的。思料了片刻,眸光看向眼前木昙的面,开口道:“木昙,我且问你,你可知晓大小姐与苏钰的婚事定在何时了?”
便见木昙闻言之后先是一惊,眸光躲闪着邵以眠看过来的目光。
邵以眠见此,眉头浅浅的皱着,便开口道:“木昙,任何事你都不该瞒着我的。”
木昙面上浮现出为难的神采,看着邵以眠,便开口道:“小姐,既然你都这般的问了,若是木昙不如实相告的话,便是木昙的不忠了。大小姐与当今圣上的婚约,便定在明日。”
“明日?”
邵以眠狠狠的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