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帮你熬红糖姜茶?”
似乎看她难受得厉害,祁宴白有些心软,带着些示好的意味。
这人是不是有什么分裂症?萧凌怪异地看了一眼。
可她根本不知道,祁宴白就喜欢看她炸毛的模样,她表现出来的喜怒哀乐是如此生动,能快就能让他的怒意消弭。
萧凌十分傲气:“不需要!”
话虽然说得硬气,但抵不过祁宴白半哄半骗,威逼利诱。
不过一碗红糖水下肚,萧凌真是觉得舒缓不少,正打算躺下,萧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她这个手机是新号码,除了穆怀和祁宴白之外,几乎没人知道,所以祁宴白下意识就以为,是穆怀打来的。
原本没放在心上的,可是萧凌却挂断得很快。
祁宴白收拾东西的手立刻停下,高大的身形站在床前,眯着眼睛看她,多了些居高临下质问的味道。
“怎么不接电话?”
萧凌无惧无畏地看向他的眼睛:“我要是接了,你岂不是就知道穆怀在和我说什么了?”
祁宴白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唇:“怎么,在防着我?”
萧凌知道,她表现得越坦**,祁宴白越不会怀疑,于是坦白地承认:“不然?”
果然,祁宴白那种狐疑的目光消失,俯身捏了捏她的脸。
“防着我也没用,穆怀最近的动作一直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他现在正在被穆家关禁闭呢,翻不起什么大浪。”
“关禁闭?”
“穆家的人并不想让他和你来往,他帮了你,还在那么多媒体面前,所以就被关禁闭了。”
不想让他和自己往来吗?看来母亲和穆家的矛盾真的闹挺大。
萧凌心中划过淡淡的失落,虽然没和穆家人见过面,但是怎么说,也算是她的亲人了。
不过也没关系,反正她也不需要。
像是在给自己转移注意力一样,萧凌将心思压下,抬起头,神色很认真。
“祁宴白,我身边的朋友,你能不能不要监视他们?”
季卓宇和穆怀,她身边只要出现一个似乎能为她提供帮助的人,祁宴白就会命人监视他们。
这种感觉很不爽,萧凌很不喜欢,也不希望她身边的人没有隐私可言。
祁宴白没说话,但看样子,是变相的拒绝。
“你就不能让我喘口气吗,你应该自信,我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这种妥协中带着示弱的话,取悦了祁宴白,他微微笑起来,就在萧凌以为他会答应的时候,这狗男人再次气死人不偿命。
“不能呢!”
“……狗男人!”
“你刚才说什么?”
萧凌将被子一扯,直接蒙过头,拒绝回答问题。
这种略带幼稚的动作,让祁宴白眼眸中的笑意深了深。
他扯了扯被子:“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萧凌隔着被子和他拉锯战:“狗男人,就是狗男人!”
祁宴白稍微一用力,萧凌在被子里滚来滚去毛茸茸的脑袋就彻底暴露出来。
“萧凌,你胆子大了是不是,敢骂我!”
萧凌脸色有些绯红,生气的脸庞竟然被他品出几分可爱来。
“祁宴白,你简直太可恶了,控制欲是有瘾的吗?不仅控制我就算了,还控制我的朋友,变态!”
结果越说,她越觉得不对劲,怎么感觉祁宴白这人的眼神逐渐不怀好意呢?
她渐渐没了声响,身形慢慢地蠕动,似乎想不惊动祁宴白缩回去,刚有动作,祁宴白立刻吻了上来。
看着她绯红的脸庞,喋喋不休控诉自己的可恶,他就想吻她,他一向是行动派,所以吻得毫不犹豫。
温柔又暴烈,像是一种矛盾体。
大脑的多巴胺似乎在这个时候异常的活跃,又或许是因为女人特殊时期,总会有那么一点异样。
所以在祁宴白吻上来的时候,萧凌竟然有些情动。
“???”萧凌察觉到自己的异常,立刻诧异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