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白的吻技很好,虽然萧凌之前从来不肯承认。
像是他的行事作风一般强势,非要将人吻到溺闭才肯罢休,每次结束,都给人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萧凌总是被动承受的那一方,但也从来没有给过任何回应。
可是她惊讶地察觉到自己的异样时,羞耻之心顿起。
反抗无力,挣扎无效,一向不服输的萧凌突然就不想要再这样任人宰割。
于是她迅速反击,狡猾的游鱼突然进攻,柔软却有力量,在和他的纠缠。
祁宴白愕然瞪大了眼睛,萧凌那不服输的眸子映入她的眼帘。
不止有不服输的韧劲,还有水润般的情动。
就在那一瞬间,祁宴白觉得有一瞬间的欣喜立刻弥漫到四肢百骸,她有反应了,她并不是没有感觉!
之前的多次亲吻,祁宴白都能感觉出来大多是挣扎无力后的妥协,所以他从不动她,可现在,显然情况有些不一样。
他的吻更加强势起来,就连动作也慢慢变了味道。
萧凌只觉得空气稀薄,周围的温度都升高,两人的身体贴地越来越近,她都能听到祁宴白粗重的喘息声。
可她的思维在沉溺,她的回应比大脑诚实,她像是涉身在浪潮与爱里,无法挣脱。
突然间,男人的手不知道碰到了什么,萧凌突然眼睛睁圆,全身软绵绵的力气好像瞬间回归,用力朝着祁宴白踢去。
“流氓!”
她的怒吼因为绯红的脸色而变得没有任何威慑力,反倒有些软绵绵的娇软。
祁宴白心尖一颤,他受了这一脚,并没有恼羞成怒,他也是刚刚忘了,萧凌正在特殊期。
他身上凌乱得很,白色的衬衫被揉皱,多了些斯文败类的禁欲感,可红润的唇,却让这种感觉带了些反差。
禁欲的人堕了红尘。
他跪在床边,扯了扯了领带,幽暗的眸子中透着浓重的欲。
他紧紧盯着萧凌,像是准备狩猎的豹子。
萧凌突然有种浓烈的预感,今晚的祁宴白似乎并不想放过自己。
她无声吞咽了下口水,瞬间紧张起来,可奇怪的,竟然没有排斥。
不争气的东西!
萧凌不知道在骂谁!
然后唇再次被祁宴白狠狠撷住,他没再有进犯的动作,像是糖衣炮弹,却趁着萧凌逐渐丢失意识的时候,牵引着她的手,引向了罪恶。
凌晨一点,月华如水。
锦华别墅里委屈控诉般的呜咽至此方休,萧凌咬着红唇,在洗手间狠狠搓了好几遍手。
变态!禽兽!流氓!畜生!
所以她能想到的词全都被她咒骂了一遍,明艳的脸上却绯色十足,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怒的。
可是有哪里不一样了,她身上多了些风情,就连那水润透亮的眸子都格外勾魂夺魄起来。
祁宴白一脸餍足的模样躺在**,撑着手肘看向洗手间的方向,笑容有些邪魅。
地上散落的纸巾足可见刚才的疯狂。
这一切似乎有些失控,祁宴白后知后觉地想,可他喜欢这样的失控。
祁宴白看了眼时间,已经洗了五分钟了。
他不催,就看那只鸵鸟什么时候准备出来。
在大概八分钟的时候,萧凌这才满脸怒意地出了洗手间,赌气一般,看都不看他就往门口走。
祁宴白心情很好,知道她会闹小脾气,懒洋洋地问:“准备去哪?”
萧凌听到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自己羞愤欲死,那人却这么坦然。
她愤愤道:“我要分开睡,流氓!”
结果没走到门口,祁宴白三步并两步地下来将人抱住,直接在脖颈处落下一个清浅的牙印。
“我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