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听说上次被贼人掳走的时候,是与一位姓傅的公子私会呢。按我说啊,哪是与人私会,听说那傅公子可是正人君子,只不定是这位樊姑娘和刚刚一样上前去纠缠让人脱不开身呢。”
“啧啧啧,可真不要脸,这么说,人家光掳走她不掳别的女子其实也不冤枉,定是她在那里骚首弄姿的……”
宁心瑶还未反应过来,那边初一已经冲了上去,“你们都胡说些什么,再胡说砍了你们的脑袋。”
本来那两个妇人虽然是站在门口往里看议论宁心瑶,但其实并未有太多人注意宁心瑶,但初一这一冲出去,顿时,不管是店铺里还是街面上的人全都看了过来。
眸光瞬间都在宁心瑶的脸上扫过。
宁心瑶暗道不好,想拉回初一,但却已来不及。
只听那蓝衣妇人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却是轻哼了一声,“她自己都能做得出来,还怕人说吗?”
旁边那麻衣妇人连忙点头,“就是,就是,自己不要脸面,还怕别人说。”
初一是个火爆脾气,最是见不得有人说自家主子人好,那两个妇人这般说,她自是不依。
当下抽出剑来,“你信谁再敢说一句,我就割了她舌.头。”
那麻衣妇人倒是吓了一跳,但那边那个蓝衣妇人显然胆子挺大,“大家伙都来评评理啊。国公府的小姐要杀人啦,还有没有天理啊,她自己被贼人掳走了,贞洁一丝不剩,不知道在家里反醒,还一出来就巴望着男人看得那是一个目不转睛,小妇人只是看不过眼,才出来提醒了她一下,她就要杀我,这还有没有天理啊……”
前些天镇国公府里那从乡下接回来的嫡女被贼人掳了,听说找了整整一天,天黑透了才在一条陋巷里找到,找到之后人就病了,病了好些人,居说是被贼人,不止一个贼子给欺负了,所以才伤着了……
这事刚传出来就被人压着,谁也不敢议论,但是谁又不是心知肚明,不想这小姐居然还敢出门来,真真是有伤风化。
里面看热闹的顿时也有人吱声了,“按我说,像这样的,就应该送到庵堂里去。”
“你们是不知道呢,据说上次太子殿下向殿下进献的育民之策就是出自这位姑娘的杂论,马家大小姐,人家还是郡主之尊,都被皇上给斥责了,你们若再敢说,只怕又怕要连命都保不住呢,毕竟人家又是大雅又是大俗的将那些个贵女都给顶得不敢说话呢。”
“嘴都长她身上,怎么说都是她有理,什么大雅大俗,不过是多看了几本书卖弄才学,实在不堪。”
说话的是一名书生,提前宁心瑶阴阳怪气,是一脸的不屑。
别一位书生模样的人也接过话头,“对,确实不堪。圣上才颁布的育民之策说的是夫君为国捐区的寡.妇,安守本份的良家女丧夫再嫁,家里有幼儿要抚养,所以才鼓励再嫁。而不是这等寡嫌廉耻,有伤风化,不知女德为何物不安于室之辈……”
这么一说,似乎很有道理,宁心瑶一下子便成了千夫所指,一边的人恨不得直接给她扔菜叶子和臭鸡蛋。
“这样的人,怎么就好意思出门,真是不知廉耻。”
“是啊最啊,老国公一世英名,怎么就认了这么一个乡下没规矩连女德都不知道的女子回来做为宗族的嫡女呢……”
“是啊是啊,自己不知羞耻,还要纵着丫头杀人,樊老国公在天之灵只怕都不能瞑目。”
初一怕再人有对宁心瑶不利,连忙站到宁心瑶,此时她大概也知道似乎是自己错了,所以才引得宁心瑶被人注意,然后引人非意。
“小姐,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