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瑞手臂上的一个深深的牙印,一片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何时年被打倒,卷缩在地上,头上,身上鲜红一片,也不知道是谁的血。
“你敢咬我!你这个杂种!”姚瑞已经疯了,一边踢一边谩骂。
何时年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自己都已经麻木。
隐忍,反抗,甚至感到了绝望。
终于承受不住昏死过去。
“不知死活的贱种!”姚瑞将何时年扔在柴房,任他自生自灭。
姚瑞回去处理了伤口,正在闭目养神。
“姚主事,楼大人有请。”有人通报。
姚瑞起身,整理了衣衫,就去复命。
“姚瑞,你让何时年准备一下,毕小姐要过来,让他亲自泡茶。”
什么!姚瑞接着慌了神,不知怎么答复。
“怎么了?”楼清凉看姚瑞神色异常。
“楼大人,关于何时年,小的有事禀告。”姚瑞正了正神色。
“何时年怎么了?”
“您看!”姚瑞挽起袖子,露出了手臂上的伤,还隐隐渗着血。
“这是何时年咬的。”
“他咬的?怎么回事?现在人在哪里?”楼青莲皱着眉头,刚刚接到毕小姐的消息要亲自过来,让何时年泡茶,没想到这就出了事。
“他在洗衣坊做错了事,属下对他稍作惩戒,他怀恨在心就咬了我。”
“现在正在柴房。”
“先将他放出来,咬人的事情稍后再说。”楼青莲吩咐。
“这——”
“来人,去柴房将何时年带过来。”楼青莲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楼大人——当时何时年死咬住小的手臂不放,我无奈之下将他打伤,他才松了口。”
楼青莲不语。
“楼大人——”去柴房的人没有带回何时年,他看了看姚瑞。
“说——”楼青莲沉了脸。
“何时年昏死过去,全身是伤,双手——双手几乎废了。”
楼青莲拍案起身,踹倒了姚瑞。
“要是何时年有什么三长两短,要了你的狗命。”
“去柴房,找大夫,快!”楼青莲慌了,毕小姐来了问起来,该怎么交代啊。
姚瑞摊在地上,到此也不明白,为什么楼大人这么在意何时年,毕小姐到底是谁?
……
洛城,郊区密林。
恩晴记得自己跟范紫阳说完迷障两个字后就很快失去了意识。
好像在密林深处做了很长的一个梦。
梦见了陶水,还梦见了时年。
时年到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正在遭受各种毒打折磨,那是一个她从未到过的地方。
梦境中,她着急的恨不得立刻冲到时年面前将他带回来。
可伸出去的手只是抓住了空气。
等她醒来,仍在迷障中,范紫阳也晕倒在一旁。
“范捕快。”
恩晴推了推范紫阳。
范紫阳好一会才醒来,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我们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