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迷的瞬间,他仿佛看到有人进了院子。
楼青莲带着一位年轻的小姐走了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发生什么事情了?”楼大人问道姚瑞。
姚瑞将手中的两个小人拿出来,将事情的原委讲了一遍。
“这人好大的胆子啊,理应重罚。”楼青莲看了看身边的那位小姐。
身边的小姐拿过两个小人把玩了一会笑了。
“手艺不错啊。”
“怎能开这种玩笑,这是禁忌。”楼大人语气生硬。
“知道了。”
“能不能让他给我刻些别的好玩的?”
“你——”楼青莲和姚瑞一脸铁青的看着她。
她凑过去跟楼青莲小声说道“对了,我现在出门,都叫我毕小姐,别忘了啊。”
“姚瑞,这位是毕小姐,就按她说的,让人给刻些好玩的。”楼青莲对姚瑞吩咐。
“是。”姚瑞转身,让人用一盆冷水泼醒了何时年。
“清洗一下,将人带过去。”
何时年是被冻醒的,他打了一个冷战,接着一盆盆的冷水泼在身上。
寒冷的天气,冷水泼下去不但冲洗了伤口,也将那血液都冻住了。
接着他被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让人架着进了屋。
何时年跪在屋里,浑身还在不停的抖着,低着头等待着不知道接下来他还将面临什么样的刑罚,
“这小人是你刻的?”一个仿佛熟悉的女子的声音。
何时年没有抬头,身体抑制不住的抖动。
“你手艺不错,给我刻点别的。”
何时年不明白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刻的两个小人差点要了他的命,他那还敢再刻别的什么。
他当即摇了摇头。
屋子里一时间安静了,女子再没说话,像是有些生气了。
“何时年,让你刻你就刻,这次不会罚你。”楼青莲像是知道何时年在顾虑什么。
“何时年?”女子站了起来。
“是个哑巴?”
“怎么?毕小姐认识?”楼青莲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不认识。”毕小姐是偷偷跑到南司纯府上玩耍的,断不能让别人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他是哑巴?我好像没说过吧。”
“呵呵,他一直也没说话,我猜的。”毕小姐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不容置疑。
“英明!”楼大人适时地夸赞了一番。
楼青莲知道毕小姐一向贪玩,不与她计较。
何时年这才抬了抬头,看着眼前说话的人,果然是那个在南司府上让他泡了一遍又一遍茶的毕小姐。
怎么又跑到楼大人府上了,更加证实了原先的想法,这个女子不简单。
“你想让他刻什么?”楼大人问道。
“拿纸笔来。”毕小姐说道。
不一会,她将一幅画递了过来。
“这是小福,我幼时最喜爱的狗。”
画上是一条大眼睛,毛茸茸的小狗,甚是可爱。
何时年他爹会木匠,他从小也跟着学了些,大的木匠活做不了,只会刻些小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