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耐心将自己的想法和顾虑告诉镇国公,镇国公想要去找墨梓鸿算账的想法被她三言两语就打消了。
镇国公虽然被顾月劝服,但心中仍然不满,才新婚没多久,竟然就有了这些事情。
他紧紧攥着顾月的手,饱经风霜的手上布满皱纹,声音沧桑而又疲惫,道:“你大哥无法到场参加你的婚礼本就心生愧疚,老夫虽然双眼失明,在朝中也无什么势力,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别人欺负你。若是你大哥知晓你现下受委屈,必定心生难过。”
顾月轻轻拍了拍镇国公的手,宽慰道:“稍后我自会修书一封,向大哥和祖母报平安,告知他们我婚后幸福,让他们安心便可。父亲您也不必担心,女儿是幸福的,也绝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
镇国公沉重的点了点头,紧紧地攥着顾月的手不肯松开,顾月心中暗笑,果然父亲越老越像个小孩一般,她趁着这段时日,也陪伴在镇国侯身旁。
镇国公本就心中想念顾月,此次墨梓鸿与顾月吵架,更是让镇国公有了更多时间与顾月相处的时间。
而另一边被太后招入宫中的秀琳,给她带来了好消息。
她为太后轻揉着肩膀,太后感叹道:“还是你深得我意,哀家身边还是你最为贴心。”
若不是为了监视墨梓鸿夫妻二人,她才舍不得让秀琳嫁入国公府。
秀琳被太后夸赞,心中欣喜,面上笑容更甚,道:“太后过誉了,奴婢在国公府之中谨遵着太后的旨意。近日,将军与大夫人已吵架半月有余,这段时日,二人都不曾说过话。”
听此消息,太后欣喜地做出来,赞赏道:“你做得极好,正如哀家所说,夫妻二人则能一直琴瑟和鸣,毫无争吵?”
太后冷笑,而后又变得和善的面孔轻轻地将秀琳拉到身旁坐下,温柔地嘱咐道:“你果然是哀家的得力助手,不枉哀家对你的栽培。”
“谢太后夸赞。”
秀琳见太后如此赞美,心中喜悦不已,又说了许多关于国公府之中的事情。
太后听闻,猜测应当此次墨梓鸿与顾月的争吵恐怕情况严重,此次时机,乃是绝佳之时。
“现下趁此情况,顾月与墨梓鸿二人之间有间隙,你再抓住机会,争宠。借着此次机会,夺得与墨梓鸿圆房的机会,再略施小计,让他们二人的隔阂越来越深,若是你再夺得墨梓鸿的宠爱,生下他的子嗣,那便是稳住了在国公府中的地位。”
太后为秀琳接下来的计策出谋划策,想到以后计划成功的景象,露出得逞的笑容,道:“届时,你控制住了墨梓鸿,那他便是我们皇家的囊中之物。即便墨梓鸿手中有墨家军,皇上也不足为惧了。”
太后微微眯起眼睛,秀琳听着太后的吩咐,二人一起商议将来在国公府之中如何站稳脚跟的计划,太后还想让秀琳抓住墨梓鸿的心,拆散顾月与墨梓鸿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