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将她拉着坐下,拍了拍她只会担心自己,并不灵光的脑袋,而后解释道:“墨梓鸿不曾与白依圆房过,接连宿在白依的院中只不过是做给我看罢了,他正诈我呢。”
秋雨惊讶的捂住嘴巴,见她呆滞的模样,顾月哑然失笑,道:“这些事情你就不必担心了,你要做的便是多研究几个新菜式,这些菜本夫人都吃腻了。”
闻言,秋雨笑了出来,连连点头答应。
墨梓鸿接连数日宿在白依的院中,不再像先前那般将白依赶出房外,嘱咐白依不准再动歪心思,安分守己地伺公着。
还让人搬了一张床榻进来,与白依分开睡。
白依心中苦涩,但奈何是墨梓鸿的吩咐,她不得不遵从。
接连数日的宠幸,传遍了整个国公府,全府上下都以为白依获得墨梓鸿的宠爱,对她皆是毕恭毕敬,一时间,白依春风得意。
而墨梓鸿已和顾月冷战了半月有余,二人都不曾有过言语,顾月更是独自回了娘家。
镇国公见顾月回来,却不曾见墨梓鸿陪同,心中疑惑,询问了秋雨才知道二人吵架冷战。
更是去打听了国公府的消息,知晓顾月受了委屈欺负,心中登时勃然大怒,重重地一掌打在桌上,道:“这墨梓鸿当真是言而无信!未过门之前信誓旦旦,现在竟然如此薄待你!老夫这便去将他收拾一番,替你讨回公道。”
顾月连忙拉住了镇国公,见他被激怒得连连喘气,解释道:“女儿没有受委屈,事情并非外人传说的那般,且听女儿细细道来。”
镇国公被他们强行拉住,听完顾月的话之后,怒火也渐渐得以平息。
顾月坐在镇国侯的身旁,解释道:“墨梓鸿并非博带我,而是太在乎我了。他常常不顾全大局,只顾宠爱我,却不顾及其他二位夫人的身份特殊。我此番作为激他,也不过是想让他明白我的苦心,想让他知晓顾全大局的重要。”
见镇国公依然沉默不语,接着又为墨梓鸿说好话,道:“原本墨梓鸿一直宿在我的房中,是我提出让他要估计其他的夫人,免得让太后和皇上面子上过不去,让他们难堪。他不愿意,后来我同他争吵,他才赌气接连宿在了二夫人白依的房中。”
镇国公自然知道顾月是为了墨梓鸿而考虑,便道:“老夫的掌上明珠,岂能在他忠勇国公府受了欺负?”
顾月顿时失笑,轻抚着镇国侯替他顺气,而后笑道:“现下墨梓鸿的行为,不过是小孩子赌气的行为罢了。他要的只不过是我低头服软,所以才做出此事想要激怒我。”
奈何顾月并不遂了他意,并没有如他所愿向他低头。
镇国公听完,心中仍然忿忿不平,站起来,道:“即便如此,他也不该做出这般事宜!”
“好啦,他在国公府之中也不曾亏待我,只不过是吵架冷战期间罢了。是女儿考虑过多,不想落下一个恃宠生娇、薄待妾室的名声,届时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恐对你们二人都有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