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中向玲珑迸发出可怕的光芒来,他不是她那温和的哥哥,他只是一头野兽,想要占有她的野兽。
那两根捻着她下巴的手指,又用力将她下巴一捻,直接将她那娇艳欲滴的小口拖到了自己的嘴上。
他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双唇覆盖了上去,尝着着觊觎已久的美味。
这比密还要甜美的东西,他的舌在她的双唇间来回游离,丝毫不给她歇息的机会。
玲珑变得无法呼吸,在他怀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来。
为何……自己的哥哥为何要这样对待自己?
她曾经与这个自己最爱的哥哥朝夕相处了十七年,他都不曾对自己有过非分之想,即使自己早已经愿意将自己送与他。
炎彧捧着玲珑的脸,发现她眉间不满了愁云,而她的灵魂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给朕微笑。”他以命令般的口吻,冷冷说道。
“皇哥哥,我……”玲珑的话语卡在了喉头。
笑?这个时候她怎么笑得出来?
“朕命令你,笑!”炎彧再次命令道。
玲珑看着他眼睛里就像是要喷出火焰来,将自己融化了。
这个时候,她倒是宁愿一场大火将自己烧死了算了,她不要再看到这可怕的野兽一般的眼睛。
她没有能笑出来,反而是眉头更加紧锁了,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却不敢流下来。
炎彧的两根大拇指,使劲的掰起玲珑的嘴角,将它弯成了微笑的弧度。
“朕让你笑,你就必须笑!”炎彧满意地看着玲珑这长已经扭曲的脸,然后又道:“没有人可以违背朕的命令!”
呵……好一个“没有人可以违背的命令“,玲珑像一个木偶人一样,在炎彧的手中一动不动。
为什么自己的妹妹琉璃公主就可以违背他的命令,而自己不可以?
炎彧,从小与你耳鬓厮磨的妹妹不是琉璃,而是你眼前折磨着的玲珑啊……
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玲珑的心头涌上了千般滋味。
她还记得许久以前,她情窦初开的那一天,她拉住了从马球场胜利归来的少年。
她天真地眨着眼睛对他说:“哥哥,给玲珑当驸马,可好?”
少年脸上有淡淡的微笑,他揉着她头顶的双环髻说:“傻丫头,哪有又当太子,又当驸马的?”
“怎么不可以?哥哥这样的人就可以!”年幼的公主耍起了刁蛮的脾气来,嘟着小嘴说道。
少年拿她没办法,只好糊弄道:“好好好,又是太子,又是驸马。”
这情景还那么历历在目,而眼前的那个温和的少年,他不再是太子,他是碧落国的皇帝。
泪水还是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落在了炎彧的手背上。
冰凉的**在他的皮肤上,让他很不舒服。
他讨厌这种从人们眼睛里面流出来的悲伤的东西,他粗暴地将玲珑脸上的泪痕给拭去。
“朕的命令,你没有听清楚吗?”
玲珑的眼珠已经不会转动了,只是泪水更加汹涌地流下来了。
“玲珑在笑了,皇哥哥。”
炎彧看着这满脸的泪,显然很不满意。
这泪水激起了他心中那股狂躁,一切必须在他的掌控中,就连别人眼眶中的泪水也是!
他炎彧不想看到的东西,就绝对不能出现!
“皇哥哥,好亲密的称呼。”他柔柔地贴着玲珑的耳朵说道。
他转变的这么突然,让玲珑一时不知所措,反而更加害怕了。
“你从什么时候起这样叫朕的?”
炎彧问话的时候,眼睛里竟然有几分醋意。
是她看错了吗?或许是眼泪模糊了双眼,看不清了。
“皇哥哥,你一直是玲珑的皇哥哥啊。”她的回答有几丝疑惑,更多的是未知的胆怯。
炎彧突然狂妄地仰天大笑起来,一把扯碎了玲珑身上海藻色的宫装。
玲珑下意识地将双手抱在胸前,惊恐的双眼看着这个她似乎不认识了的哥哥道:“不要……不要!”
在炎彧心中憋了许久的兽欲,终于如猛虎出笼般被释放出来。
他狂暴地扯开玲珑的双臂,将她压在宫墙上。
两座晶莹的雪山,在他的面前暴露无遗。
他疯狂的吻,如雨点一般落在了这两座雪峰上。
这吻不是润物的细雨,而是急切的夹杂着冰雹的暴雨,每一下都似乎要将雪峰上打出一个小坑似的。
玲珑被压在红红的宫墙上,此时的她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住手……皇哥哥求你了,住手……”她无力地喊道,她知道这个疯狂的野兽是不会住手的。
曾几少年,玲珑无数次地幻想自己要是能嫁给炎彧,那是多么美好的场景。
而眼下,却只有惨不忍睹的情景。
凄冷的宫灯下,玲珑的衣服早已经被撕成了散落在地的碎片。
而她那精致的面容被泪水弄成了惨淡的图画,她的嘴唇颤抖着,她不敢抬头,再也不敢看炎彧的脸。
炎彧已经疯狂,他再不是一个皇帝,一个人……他只是一个占有欲望极其强烈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