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我与齐将军?(1 / 2)

只是这次情况不一样,来找时越麻烦不是陈霖一!党的暗箭,而是西夏王本人。

时越总是会身不由己地卷入这些斗争中,即使并非她本意。

她头疼得很,若是她把这件事推诿给旁人,变法也只是徒有其名,到最后搞出一个四不像的样子来,一个不小心她还得当一回替罪羊。这事情毫无头绪,又进退维谷,她感觉胸口横这一口老血,既出不来,也不能咽回去,让人如鲠在喉地感受。她越想越恨不得就此寿终正寝,她头疼了整整一个下午,愣是没想出个对策来。

正当她纠结难受时,现成的解闷神物——齐天主动送上门来了。

时越见他来了,心里莫名放松了些许,想来这偌大一个京城能与他说说话的也就只有这一个罢了。

齐天倒不是来专程让她找乐子的,而是见她最近朝堂之上愈发寡言少语,心中有些担心。他虽然以往直来直去惯了,说话也不懂得拐弯抹角,如今在时越身边混久了,倒也有了几分人精的意思,也没直接表达来意,只是提了些京城酒楼包来的菜和几壶美酒。

时越一见他这架势,也约莫出些别的意思来,觉得这齐大将军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也不戳穿,就只是坐下两人一起喝酒吃菜。

时越默不吭声地低头吃饭喝酒,偶尔和齐天碰个杯,除此之外几乎不出什么声响,就等着齐天沉不住气开口。

齐天果然也不负时越希望,先开了口:“相爷……变法的事情……”

时越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不算文雅地翻了个白眼道:“好酒好菜好风光,就非要说这些煞风景的话?”

齐天本意也并非要说这些,听他这么说便话锋一转道:“相爷可是真心实意要辅佐陛下一统天下?”

时越我万万没想到他这话锋一转就是这大不敬的话,差点被一口酒呛死,连忙擦擦嘴角道:“隔墙有耳,说话别这么没分寸。”

齐天沉沉地看了她一眼,放下手中的筷子,压低了原本就沙哑的声音,道:“教主,这里没有旁人,我这粗人也就不讲什么礼数了。”

时越挑眉看着他,也放下了手中物件,心想齐天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叫过自己了,怕是当真想谈谈心,便垂眸应道:“你与我出生入死这么些年,早已如亲兄弟,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齐天顿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你进军营不是自己情愿的,后来入朝为官也不是你希望的,什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有不在乎,这天下姓荆也好,姓顾也好,你就更不在乎了。你和陈霖一!党周旋这些年,也不过是为了能在这世间有个立足之地,为了能安生地活着罢了……”

时越闻言皱眉,打断他:“做这么多铺垫做什么,有话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