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涪陵是西襄候的挚爱,甚的侯爷宠爱,再加上侯爷在朝中也颇有权势,所以自从白涪陵嫁过去后,就连二长老也是说话客气了许多,再不敢和以前一样对她大呼小叫的了。
二长老被质问的脸红脖子粗的,但是还是不敢翻脸,硬着头皮道“涪陵,你这是在质问你爹不成!难道你爹我会这么狠心的把大长老丢到郊外吗!你这是什么态度你!”
白葵容和白涪陵本就不是一个母亲,两人不睦已久,而且如今她爹的身份不同了,她也不必那么忌讳白涪陵,当即就道“大姐这么久不回来,如今一回来就来兴师问罪,现在长公主已经不追究白门毒宗的任何罪责了,这你应该感谢的爹爹,要不然你怎么敢把你是白门毒宗人的身份告诉侯爷!”
白涪陵面色冷若冰霜,不搭理白葵容,而是转头看向那几个弟子,道“把大长老的尸体送到毒宗宗陵好生安葬,这是侯爷的命令,任何人若敢阻拦,就是和侯爷过不去!”
二长老气的怒目圆睁,指着白涪陵,道“你!你是成心跟你爹作对的是不是…!别以为你现在是侯夫人了你就什么都可以不顾及了!我告诉你白涪陵,要是你还认我这个爹,你就立刻离开这里!否则你就别怪我和你断绝父女关系!”
白涪陵冷声笑了笑,挑眉道“爹,你以为你现在做的这一切都合情合理吗?毒宗现在还有百名族人不知道大长老去世的事情,若是被三长老他们知道了,要求见大长老的尸体,你又如何交待?届时你看看你还能不能坐上你想要的宗主之位!”
二长老白贠的气焰一下子就消退了许多,有些犹豫的想了一下,随后道“好,那就依你说的办,是为父鲁莽了,没考虑周全。”
白葵容可不管其他的什么,她只想着自己绝对不能被白涪陵压过一头,所以当即拉住二长老的衣袖,略带娇嗔道“爹,大姐说什么呢你就说好,她那是给你下圈套呢,咱们就应该把大长老丢到郊外喂野狼,只有这样那些其他的长老才不敢忤逆你,知道谁才是白门毒宗的主人!”
二长老有些气恼的看了眼白葵容,略带呵斥道“你懂什么!闭嘴!你们几个,就按照大小姐说的办,把大长老好生安葬!”
白葵容没想到一直向着她的二长老如今竟然当着白涪陵的面这么吼她,嘴角一撇,心里别替有多委屈了。
白峰天连忙在一旁赔笑般的安慰白葵容,但是却被白葵容冷冷的甩开了手。
白峰天受惯了白葵容的忽冷忽热和颐指气使,所以也不生气,反而是继续安慰她,因为在他心里,白葵容就是他要追求一生的姑娘。
白涪陵冷漠的看着白葵容,对于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她是没有一点好感的,因为她从小就被二长老娇纵的不像样子,所以她也不喜欢和白葵容亲近,反倒是和大长老家的清城,容元他们很亲近。
“爹,是不是你联合了长公主的人,这才暴露了毒宗的藏身之地?”
白涪陵问出了心里的话,因为她在昨天的时候就听侯爷告诉她,说是长公主已经掌握了毒宗的动向,听说是白门毒宗里出了叛徒,如今她不用想,就知道这个叛徒是她父亲二长老。
二长老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当即道“你猜的不错,是我和长公主联合起来的,但是涪陵你要知道,如果我们不向长公主投诚,我们毒宗就不会有立身之地,我们可是天下第一毒门,整日里躲躲藏藏的,如何对得起咱们白门的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