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
卫槐君慵懒一笑,轻咬着她的耳朵道:
“本督余毒未拔,现下欲念又因你而起,你该帮帮我的。”
“怎么帮……”
秦深发现她的声音也沙哑了起来,虽然紧张,却难掩心悸的情潮。
“你、我……我不会”
她其实是想说‘我不要’的,可真当了嘴里竟成了‘我不会’,说出来她只觉得嘴欠!
这样一番话,岂不是等着他的那句‘我教你?’
他低声笑了起来,闷声从喉头溢出,有种摄人心魄的媚意。
这本就不是要学习的东西。
将一场欢事尽数托付给本能,只要心尖奉着一个人,你自然知道如何取悦对方,让身心的一切都在情欲之海沉落。
……
卫槐君低垂着头,压抑着喉咙中的喘息,伸手撑在了池沿儿上——再牛逼的人干这事也得腿软。
鼻息蓦然沉重。
他见她紧张之色,笑着摸上了她红透的耳垂,见她带了一只金色的环形挂饰,难免低声取笑:
“真是俗气。”
欲望之巅的调侃话儿,每一个字、每一个音都带着挑逗的暧昧。
他想要缓解她的紧张,却不想秦深听了这话儿,反而更加紧张了。
……
他“啧”了一声,俯身重新堵上了她仓惶欲言的嘴,将她的“怎么办”尽数消融在口中。
秦深如身坠苍莽的云端,起伏沉落。
……
末了最后,她的唇被他狠狠一咬,血腥弥漫,她不自觉的皱起眉头,浑身紧绷——
“秦深!松手!”
卫槐君音线沙哑,迫切着成了不可言说的无奈!
这个蠢女人,真正是要逼疯他了!
秦深后知后觉,还想着嘴皮上的疼,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事儿。
生不如死,卫槐君终于也有了一次体会。
“什、什么?——哦!好!”
醒过闷儿来的女人终于敞开了欢愉人世的大门,引着他一步踏入了过电般的虚妄之中。
……
澄澈的水变得白浊,短促的喘息渐消,两个人才从云端飘了下来。
秦深压根不敢看人,心中极想把自己的手给夺了——
她那额头抵在他的肩下,想着装昏、装死、装什么都成。
卫槐君拿起池边的干净毛巾,拉起她的手,把她指缝间的粘稠一点点擦拭干净。
“水脏了,上去吧。”
他的声音还带了一丝欲后的沙哑,低沉磁性。
释放出余毒,这池子水,自是脏污不堪的。
他单手一撑,率先离开池水,然后伸手,将秦深也给拉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