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济见她心防松动,继续道:“或者,你还想否认我们的婚约?”
他抬起的手掌一翻,垂在一块与阿稚身上那块相似的玉佩到两人面前,“这个,是你亲自还给我的。说明,你是愿意的。”
“我不是,我没有。”
然而,阿稚的否认无效。
萧济:“你越是激烈否认,就越是证明你心虚。”
阿稚:“……”
不该与他继续这个话题的,“你不是说要教我这个东西怎么能飞到天上递菜吗?”
萧济见她不愿继续,也不勉强,顺着她的话头转过去。
“吃好喝足了,我就教你。”他倒出两杯桂花弄,“今夜,我们以茶代酒,共度良宵。”
阿稚听着双耳发热。
明明是很正经的一句话,她怎么听着觉得不够正经呢?
更要命的是,只有她觉得不够正经,萧济一脸正色,不像是说了什么歪话的意思。
她咬着月饼皮,有些难过地想着……
她似乎确实总是知道些不该知道的,不知道些她该知道的。
月饼似乎才烤出来不久,皮还是热的,里面的馅甜得生腻,可她不觉得难吃。
几大口咬掉半个之后,她问萧济,“大家都是这样过中秋的吗?吃个圆饼,就真的能团圆吗?”
她想,她大概是真的醉了。
竟然在吃了几口月饼之后,想起了那个只存在于鬼医空间的影子。
“阿稚?”萧济听着她声音微哑,诧异地捧起她的头,这才注意到,她的面颊上不知何时有了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