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之门外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何必跑来这里,与我着急呢?有用吗?”
梵陌一噎,似乎真的没他什么事,可是青染是她们家的啊,完一小美人以为他的作风与公子卿一般,这……
指定要黄。
“甭管我为什么管,你自己说说对不对?”他主动跳过这个话题不谈,公子卿也随之揭过。
“不对。”他淡淡地回答,只有两个字,但却难得的没有怼他,看来是被说到心坎上去了。
公子卿心中有愧,对云锦的愧。在她为他重伤昏迷的时候,他却再给别的女子摘草药,想想的确是挺心寒的。
“你来这儿干什么?你不是回去了?”他抬眸瞧着眼前男子,他高大的身躯似乎抖了一下。
“我那是闹着玩的,你别一本正经地相信啊。”他拍了拍公子卿的肩膀,油嘴滑舌的样子着实叫人看不惯。
这些人里包括一直卡。他不怎么顺眼的公子卿。“收起你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做给谁看也别对着我这样笑,恶寒。”
果然。不怼他的就不是卿亲王了。这个才是真的卿亲王。
候府离得沉香阁有些远,加之木尘一路上撩猫逗狗的,没少耽误时间。看到日垂西山,他心道糟糕马上往沉香阁赶去。
为了快,他拐进一个小巷子里面,忽然落下来几个黑衣人,将他团团围住。
“交出手里的东西,吾等便放你走。”为首的黑衣人道,木尘紧紧抓着木盒,一言不发却也不给他们。
“敬酒不吃吃罚酒。”黑衣人呢喃一句话,挥挥手,示意几个人赶紧上。木尘虽然圆滑世故,但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也不知道怎么应对。
很快他被伤的奄奄一息,手里的盒子也被拿走了,临拽的时候,他还紧紧抓着不放。
黑衣人把他背到一处悬崖旁,将人直接丢了下去。随后离开。
木尘掉进了河里,幸亏这河不深,还淹没不了他,让他一直漂浮在河面上,他意识也是混混沌沌的。
终于有些意识,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窗边还坐着个紫衣少女。
“你是谁?可是你救了我?”他低哑的声音让少女回头,显露出来的,可不就是阿提拉的脸庞。
她拍了拍手,随后将瓜子壳丢在地上。
“你自己和条鱼似的飘在河面上,后来搁浅了,我就把你拖回来了。这是我家,我叫阿提拉。”
介绍完自己,阿提拉心道:“为何今日的中原人特别多?而且和悬崖有关?”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容木尘日后再还。”他作揖道,阿提拉摇摇头,侧耳嘀咕了几句,眸子亮亮的,木尘迟疑片刻,还是点点头。
木尘难得能认识几个同龄人,故此要健谈许多的,可是身上那市侩的气息却是掩盖都掩盖不住。
“你怎么摔下来的?”阿提拉抱着个瓦罐坐在地上,抬头看着眼前的木尘。
闻言,他叹了口气:“不知为何,我为东家送货物,路上遭到了劫匪,被杀人灭口了才这么狼狈的。”
“原来如此,你且修养着,暂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