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尘虚弱地点点头,似乎就这么一口气了,马上就要断了似的。
阿提拉看他的模样很不屑的撇撇嘴,道:“可真是娇弱啊,不就是被人划了几道口子吗?至于嘛。”
嘴上是数落他弱鸡,但手上不闲着,拿起药来给他擦拭伤口。
显然如同伤口撒盐一般的剧痛,但他强行忍着不发声音,还要笑嘻嘻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姑娘。
“得了得了,别忍着了,想喊喊吧,反正这的确疼。”她动作不由的放慢了。
他还是摆着一张笑脸,道:“没关系,我忍得住的。”
一番折腾下来,已经完全黑天了,阿提拉收拾了东西便要出门去,他望着她的背影,道了声:“晚安,祝阿提拉姑娘好梦。”
好容易侯到了夜里,公子卿终于如愿以偿地摸黑来了候府,并且准确无误地到了她的房间里。
云锦累了几日,早就累得够呛,沾床就睡,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他踏着月光走到她身边,轻轻碰了碰她的面颊,想起来这上面还是他制的面具。
“侯爷,侯爷不好了!”管家急急匆匆地奔向云锦的屋子,她正睡得香甜,忽的就被吵醒了。
公子卿听到声响,马上躲上房梁,瞧着nbsp;她披上披风,走了出去,捏了捏眉心,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侯爷,沉香阁的尚掌柜来了,告诉我木尘失踪了,连带着两个盒子一起,没有回去过。”
原本还有几分睡意的,闻言,睡意顿时全没了。
“你再说一遍?”她猛地瞪大了眸子,吓得不轻。那两个盒子里的东西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啊,被带走了,那还了得。
管家摸了摸额头,道:“侯爷可是要现在去趟沉香阁?”
云锦叹了口气,眉头锁的紧紧的。
“去,如何不去?你先去备马,本侯换身衣裳便来。”管家应是出去,她叹了一声又一声,慢慢开始解腰带。
忽然,空气中的香气叫她全身绷紧。
这气味的公子卿的,绝对不会错的,她记得这个香气,不仅记得,还记忆非常深刻绝不会错。
不等她开口说话,他已经落了下来,手搭在她解衣带的手上,轻声道:“你腹部有伤,还没好,不适合骑马。”
她猛地挥开他,道:“用得着你管吗?要管早干嘛去了?”她白色的里衣已经因为这大动作染红了。
他不敢靠近,也不敢离得太远,只能站在原地道:“你别激动,你身上还有……”
“有伤也不需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你爱干嘛干嘛去,本侯不需要你在这儿和本侯假惺惺的。”
她嘴唇泛白,因为过于激动和动作幅度太大,伤口很不负众望地裂开了。
云锦强行站稳身子,但却踉跄了一下,公子卿瞅准了时机,马上将云锦撂倒在**,四肢紧紧挈制着她的四肢,叫她不能动作。
“公子卿!”她低吼一声,实在不敢放开嗓子喊。被人看见这一幕,不丢人是假的,最可恨的是,他戴着面具她没有啊。
“你听我说,现在万不要着急,一旦急火攻心你就又得晕过去,伤口现在刚开裂,就不要骑马了,这件事我帮你处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