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清逸和烛白一脸狼狈地去了药店,药店的大夫看了他们一眼接过药方:“我懂,我这就看看这是治什么的药材。”
汤清逸黑脸:“我没……”
我没让你看,捡药材就是了,废话怎么这么多。
大夫看了一眼方子:“你们谁老婆来月事啦?”一句话堵回了汤清逸满腔的牢骚。
大夫推了推自己的老花镜,这可是西域过来的稀罕物。
汤清逸和烛白定在原地:“什么?”异口同声的不可置信,这药方不是给师尊用的吗?
越是往细处思量,两人越觉惊骇,呼吸声也粗重了不少。
大夫听两人的口气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又凑近看了看:“我用我行医三十年的医德表示……”老大夫说话都是慢悠悠的,半天说不到重点,急得烛白都想把自己的嘴借给他。
“这绝对就是女子来月事的调养方子!”
等到文澜气喘吁吁地赶到就听到老大夫这一句笃定的话语,汤清逸和烛白看着他,汤清逸知道哪里不对劲了,文澜抱着的那堆衣服有血腥味……一个大逆不道但又合乎情理的猜想在烛白和汤清逸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师尊似乎从来就没进过男厕所,上次铜城的薛姑娘。
他们也喜欢薛姑娘!
薛姑娘人见人爱!
他们就是凡夫俗子!
文澜知道这事儿瞒不住了,他也完犊子了,师尊绝对会手刃他的,警告道:“你们别告诉师尊,师尊知道了,恼羞成怒,谁也保不住你们。”
老大夫:偷……**吗?不能被原配知道?
汤清逸毫不客气地拆穿他:“师尊恼羞成怒只会宰了你,跟我们可没关系。”
老大夫:喔唷,一下子就是三个。
文澜气得牙痒痒。
烛白看着药方:“毕竟是你亲手把药方给我们的。”
老大夫:亲手给他们的?谁这么大方啊。
大夫的耳朵不太好,零零碎碎拼出了一个故事,不忍心看这些年轻小伙误入歧途:“人家丈夫都要追杀过来了,你们就赶紧跑吧。”
三个人满脸问号看着突然出声的老大夫。老大夫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干瘦的手掌在白须之间穿梭:“小伙子,你们还年轻啊。”
最后的最后化为一声叹息,进屋给他们抓药去了。
汤清逸在崩溃的边缘:“为什么我们的名声总是岌岌可危!”
秦牧舟握着郁景桐的手,郁景桐跟他争论说累了,说着说着睡过去了,秦牧舟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面,郁景桐费劲儿地抬头看他:“我没输!你就是说不过我!”
秦牧舟失笑:“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