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惠子一边抽着鼻子,一边断断续续开口,“我.........她说你昨晚在她那宿的,还说,还说你们那个了,她腰疼...........然后说我没用。”
齐成蹲下,捏住她的脸晃了晃,抿唇忍住笑容,“现在该惠子来哄我了。你污蔑我,还不信任我,我很生气。”
“嗯?”
“我是不是说过,我不会碰惠子以外的任何女人。”
擦去她小脸上的泪水,齐成将人从地上抱起来,放到**,“今日朕以蘅国皇帝的名义起誓,朕若是碰了任何一个除惠子外的女人,就叫朕不得好死,暴尸荒野,如何?”
“你,乱说话。”
嗔怪的语调制止不了上扬的唇,余惠子还是被狠狠哄到了。
胡乱抹了两把眼泪,扑哧一下笑出来。
“好了,该惠子哄我了。说,为什么不信任我!”
“我错了嘛。”
她想出哄他的办法就是抱住他的脖子,乖乖任由他挠痒痒作为惩罚,笑闹成一团。
回王府的马车上,宋宁坐在裴隽腿上,绕着他胸前的衣裳玩,有点担心的问,“她是裴敏的人,这样真的可以吗?”
说出去理应是她自己口不择言,侮辱了皇后娘娘和王妃,才受罚的。
但免不了,裴敏心有怪异,多想些什么。
“天王老子的人也不能说孤的心肝。”
“哎呀,”宋宁气呼的拍开裴隽捏在脸上的手,“王爷就不能认真点,三句就没正型。”
认真点就是,“有可能,她有可能觉得宁宁对我至关重要,心尖宝贝,小祖宗。”
“从哪学的,谁把我家王爷教坏了。”
像是这张人皮下换了一个人似的,宋宁笑着被人搂入怀里,亲的喘不上气。
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情话,总让人难以抵御。
他不像别人那般腻歪含情,只是语调平平,似随口一说。
夹杂着几分被逼无奈,只得掏空心思哄她的意思,却格外让人意犹未尽。
“裴隽,我好爱你。”
额头相碰,她细软的手臂缠绕在脖颈,暖香席卷在封闭的马车里**漾开。
裴隽嗯了声,吻住她的唇。
她说过最动听的话,就是爱他。
回府美美的午觉睡饱后,宋宁趴在**撑着脑袋发呆,裴隽坐在桌前办公。
门被敲响,七的声音传来,宋宁才坐好。
“王爷,有人报官说闹蛇灾,一整个酒楼里都是。”
“蛇?大冬天哪来的蛇?”
宋宁奇怪的插嘴,七也百思不解,“是啊,奴才派人去看过了,但确实有好多条蛇在那酒楼里。”
“要我去抓?”
“不不不是,不是不是!就,就和您说一声,那酒楼是王魏王丞相的地盘,奴才就想着得和您说一声。”
裴隽没抬头,扬手赶走七。
没半个时辰,七又站在门口探头探脑,犹豫的小声询问,“王爷,失火了。”
“哪?”
“酒楼里,连着烧了好几家,都是王丞相的。最近他们都报好几次官了,前天夜里快关门的时候还被一伙人抢劫了。一直也没人管,您看.......?”
“你们王爷管天管地,还得管这个?正好蛇不都烧死了,解决了。”
宋宁憋住笑,好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有人监守自盗,黑吃黑。
难为王爷一副正义代表律法的模样,小动作这么幼稚。
“哎哎,是,奴才这就去。”
七离开后,宋宁从**下来,走过去,“王爷去哪弄的蛇?”
“把冬眠的弄醒。”
裴隽抬起手,由着她坐到腿上,攀着他的肩膀笑的颤抖。
宋宁笑了好半天,实在忍不住。她家王爷真是可爱极了,不苟言笑的藏着这么多坏水呢。
“你还干什么坏事了?”
“没了。”
等到第二日早上,七又挪到门口,这回他都有点说不出口。
“王爷,丞相府有人报官,王丞相昨夜被人剪了头发。”
这都报官好几次了,他们没一个人去搭理。
汇报完后他只听到屋里夫人的笑声,七挠挠头只好离开。
用说了很多遍但依旧有用的说辞推脱,王爷日理万机,没空管这些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