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待了一两天了,她也该准备准备离开这里了。
但得选个好时机。
皇觉寺。
钟嫣福了一礼,浅笑嫣嫣道:“太子哥哥,你怎过来了?”
忽然,厢房的门被侍卫关上,仿若是把光亮关在了外面,引进来了黑暗。
钟嫣的眉心突突突的直跳,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太子哥哥,是有什么事要商谈吗?”
钟阳辉眸光晦暗莫名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忽然背过身。
就在此时,一个侍卫点了钟嫣的穴道,剩下的侍卫将半梅和秋嬷嬷按倒在地。
半梅*秋嬷嬷:“求太子殿下饶命!求太子殿下饶命……”
钟嫣内心的不安如潮水般,几乎把她淹没,太子哥哥是知道了什么吗?
钟阳辉语含失望:“长乐,我对你很失望。从今以后,你便安安分分的待在别院,我会安排人伺候你的。”
钟嫣自是听懂的,太子哥哥这是要把她变相的软禁起来:“太子哥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钟阳辉:“害母后,我和景家,暗中拉拢朝臣与军中大权,要我告诉你更多的吗?”
钟嫣如丧考妣,脸色一寸寸白下去。她所有的事,太子哥哥都一清二楚。
为什么会这样?
“太子哥哥,我知道错了。”她可怜兮兮的哭泣着:“我……我做这些,也是为了……”
“为我母后和我,对吗?”钟阳辉嘲讽道:“便是害母后昏迷,也是为了母后和我,是不是?毒害那些世家嫡女,算计蔺大小姐,也是为了母后和我,对吗?”
钟嫣哑口无言。
钟阳辉:“把半梅和秋嬷嬷拖下去审问,务必要他们交代出所有的事。长乐,你该庆幸,你是我嫡亲的妹妹。”
侍卫将苦苦哀求的半梅和秋嬷嬷拖了下去。
钟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太子哥哥早已握有证据,这次是来请算总账的。
她满心惶恐不安,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这么多年,从来没任何人发现她暗中做的那些事。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这样的岔子。
“太子哥哥……”
钟阳辉转身看着钟嫣,冷着一张脸:“你无须再辩解什么。此事,我早已禀告了母后。母后对你失望透顶,也不想再见你。”
母后得知她遭遇的一些危险事,是长乐所为,算是寒了心。
有什么比自己宠爱了十几年的女儿,在暗中一而再的害自己更让人寒心的?
且长乐是连他和景家也不放过,只为了她的私人目的。
白君晨正要出门时,便从奴仆那得知太子来了。
偏厅。
“太子此事来找我,是有什么急事吗?”白君晨看了眼屋外的天色,再有一会儿便该天黑了,他得早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