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璐哭成个泪人:“对不起神女!对不起!即便我娘不是有意的,可她也伤了你。真的很对不起!”她九十度鞠躬:“我愿意代家母受过。”
蔺琼羽瞪了眼欲开口的白君晨,警告他不准做什么:“沙璐,没你说的这般严重。我们是朋友,而沙夫人的情况又不对。我们可不能中了他人的算计,让幕后之人得意。”
白君晨看了她一眼,如今她受着伤,便先由着她。
沙璐更为歉意和自责了:“神女对不起!”
蔺琼羽:“真不用和我说对不起。沙璐,宛大小姐,你们去看看沙夫人的情况。小心些,多带几个暗卫。”
沙璐和宛凝儿应了下来,便带着暗卫前去找宛氏了。
宛博痛得直哼哼:“我这手……”他面露担忧:“罢了,幸好是左手,我右手没问题便可。”
大夫:“公子这手会有些许的问题。若公子练武,尽量避免少用左手。”
这一刀,伤到了这位公子左手的经脉,虽不算太严重,却会对这位公子有所影响。
宛博有些难受,却故作轻松道:“没事,我惯用的是右手。只要我右手没事,便没什么。”
景翼轻轻拍了拍宛博的肩,轻叹了口气。换作是他的左手变成这样,也不会好受的。
可偏偏,伤宛博的是他嫡亲的姑姑。
白君晨不让受伤的蔺琼羽多操心,给她治好伤,解了毒便送了她去休息。等她熟睡后,他才离开。
偏房。
白君晨,景翼,宛博,沙璐和宛凝儿在谈事。
宛凝儿神情不是太好:“我与表姐去看过姑姑了。明先生说,姑姑似乎是中了厌胜之术,与家母曾经的遭遇类似。只是,姑姑的行为举止没有任何异常,完全看不出是中了厌胜之术。若非这次,只怕姑姑会犯下更大的错。”
沙璐早已哭肿了双眼:“这些日子,没谁发现家母的异常。若非今日……可我不明白,谁会对家母下厌胜之术?又是为了什么对家母下厌胜之术?总不能是,为了害神女吧!”
景翼闻言一拍大腿:“或许,沙璐说到点上了!”他面露严肃:“因着神女与沙家的合作关系,神女对沙夫人是不会有所防备的。假设……我们做个假设,假如此人因为某种缘由而恨神女,或者是对神女有什么怨言,便利用了沙夫人。”
“今日沙夫人为何会突然来这里?应是幕后之人指使的。若神女在宫里,沙夫人进宫便会搜身。”这是陛下遭遇刺客袭击后,定下的规矩:“如此,沙夫人便不可能带匕首进宫。第二,幕后之人不确定神女会在别院待多久。”
“所以,越早来越好。”他的眉头紧锁:“可这样一来,基本没别的线索,无法锁定是谁利用沙夫人害神女。宛博,令堂的事,可有查到什么吗?”
宛博摇着头,面沉如水道:“什么也没查到。家父怀疑与宛玉儿脱不了关系,派了暗卫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却是没任何收获。”
“关于家母被人下了厌胜之术一事,我有三点至今没弄清楚。一是为何偏偏是家母?若真要用家母害神女,便是傻子也不会让家母的情况如此异常吧。二是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对家母下手?三是此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白君晨冷声道:“会查清楚的。”
他定会查清楚,是谁在暗中搞鬼的。
景翼提醒道:“咱们都多小心,也和家里人说说。此人能悄然无息的做下这种事,便能做其他的事。在敌情不明的情况下,咱们只能防范着。”
沙璐恨恨道:“咱们总不能一直防范着吧!我想着,要不要借着家母的事,引蛇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