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晨看了眼沙璐,又和景翼交换了一个眼神,引蛇出洞么……
景翼不赞同:“若我猜的没错,此人应是知晓沙夫人失败的事了。换作是你,在得知棋子失败后,不会有所防范吗?最好的办法,是请明先生想个法儿,让我们对厌胜之术有所防备。”
“此事,还真没办法防范。”明先生走了进来,行礼道:“世子。我查过沙夫人的情况了,确实是中了厌胜之术,且比宛夫人所中的厌胜之术更为厉害。打个比方,若宛夫人所中的厌胜之术是三四岁的孩童,那沙夫人所中的厌胜之术便是成年人。”
白君晨的心一沉:“明先生的意思是,有人在改进厌胜之术?”
景翼几人:“什么?!”
明先生:“这也只是我的猜测。我怀疑,对宛夫人和沙夫人下厌胜之术的,是同一个人。有可能,这人对神女有着什么怨恨。因此,才会不折手段算计神女。”
“二则,宛夫人是宛先生的妻子。若宛夫人有个什么,难保宛先生不会对神女有所埋怨。而沙夫人是沙大人的妻子,沙家与神女是合作关系。若沙夫人有个什么,那神女与沙家的合作关系便有可能中断。”
沙璐恶狠狠的直磨牙:“此人好歹毒的心肠!”
宛博怒火高涨:“我不会放过这人的!”
明先生:“世子,我得花些时间才能帮沙夫人治好。这段时间,沙夫人最好是住在别院。再有,我是个外男。”
沙璐是听懂的,她赶紧表明态度,朝明先生福了一礼:“我沙家多谢明先生。”她又向白君晨福了一礼:“多谢白世子。此事,我即刻禀明家父。家父不是迂腐之人,不会因此事怪明先生的,也不会对家母有什么怨言。”
明先生点头:“如此是最好的。世子,要下厌胜之术,必须得有此人的生辰八字和头发。这两样东西,不算多难得,却也不是好得的。”
白君晨:“那便从这一点着手查。”
话落,他便回了正屋,守着蔺琼羽。
沙璐则是传信回沙家,宛博和宛凝儿去休息,景翼忙着查线索,明先生去帮宛氏解厌胜之术。
沙文光一得知宛氏的情况,便让沙璐照顾好宛氏,对外声称宛氏带孩子在京郊游玩,避免出什么岔子。
而蔺琼羽养了好几日,才好受了一些。
“终于能出来转转了。”她慢慢的走着,尽量不牵扯到伤口:“这几日躺在**,我都快发霉了。”她剜了眼扶着她的白君晨:“也是你不准我下床,把我当重伤之人对待。”
这几日,她连吃喝拉撒都是在**的。
白君晨好脾气道:“这也是为了你的伤势着想。”
蔺琼羽自是知道这点,不然她也不会乖乖的躺在**:“沙夫人的情况如何了?”
“算不得太好。她中的厌胜之术比较复杂,明先生正在研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陛下和祥瑞有了真正的分歧。”
“真是好消息!分歧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