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轻薄弟媳,要浸猪笼(2 / 2)

最终的结论,还就是这三个字:不要脸。

他颓丧一笑道:“是,我爱上了自己弟弟的女人,日日夜夜即便是喝的烂醉如泥,也忘不了她,即便是睡得人事不知,梦里也还是忘不了她。”

含了烟霞一般嫣红的眼尾坠下一颗泪珠,他呆呆的看着她,“我是一个凡人,无能为力之事不知凡几,都可以放下不在乎,唯此一桩,无可解。”

无药可解的相思,折磨的他体无完肤,最终只能近乎卑微的祈求她:“我的药在何处,我便在何处,只求...柳姑娘,能放任我这一回。”

柳清酒想,肝肠寸断是个什么滋味儿,自那日诀别后,她竟然有幸尝了第二回。

这张漂亮的脸蛋儿,曾经将她迷得神魂颠倒,真相大白后,她以为云淡风轻的搁下了的这个人,这张脸,却又轻易的牵引着她的心神。

拿不起,放不下的人,犹如哽在喉咙里的一根鱼刺似的,时时令她痛不欲生。

苦笑了一声,她跌坐在凳子上,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下了狠心:“放任你到什么时候呢?是到我与沈静安大婚那日,还是到我怀上你们沈家骨血时?”

字字锥心蚀骨,既折磨了晏卿离,也将她自己伤的痛彻心扉。

她在心底连声苦笑,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场大战,她输得好惨啊!

晏卿离闭上双眼,怪不得人人都说最毒妇人心,她伤起人来,说起狠话来,分明比她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功夫还要厉害,还要杀人不见血。

“那你要我如何呢?”

他猛然睁开双眼,一把攥住了她细嫩的手腕,狠狠的说道:“但凡你敢说一句,你心里只有我一人,我便你带你离开,从此天涯海角去哪里都好。”

只要她敢说。

柳清酒无力的挣了挣,却没有挣开他的禁锢。

沈静安,他是净雪啊!

即使他有千万种不是,即使他杀尽了天下人,可他却从未对不起她分毫。

“...会遭报应的。”

她没头没尾的说道:“晏卿离,你知道么?我早就是个死人了。”

晏卿离愣了,“你、你在胡说什么?”

“你不是早就觉得我和你们这个世界的姑娘们,迥异的像个怪物?”

他摇摇头,“不,不是!”

柳清酒道:“你不用否认,在我看来,你们这里的人才是怪物。”

“什么你们,我们?你是想说你不是东岳人?”

“我不是你们这个世界的人,我早就死在了一场战役中,但是死后不知道为什么会来了你们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他不管她是来自哪里,她平平静静的说出自己早就身亡的事实,才令他疯狂,难以接受,明明还是一个活生生,会哭会笑的人,怎么可能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