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轻薄弟媳,要浸猪笼(1 / 2)

“清酒...”

“我们早就恩断义绝,晏大当家的还是唤我一声柳姑娘吧!”

晏卿离颓然站在原地,分别当日不曾见识过她的冷漠决绝,今日可算是有幸亲眼见了。

都说情之一字伤人,今日受了这一遭,晏卿离才觉得,何止是伤人啊,简直就是锥心刺骨,遍体生寒的疼啊!

他不说话,柳清酒便当他是默认了,心里便一阵阵冒着酸水,愈发的委屈,愈发的痛苦,说出来的话也愈发像是冰锥似的戳人心肝:“现下你还能唤一声柳姑娘,过不了多久就该唤我一声弟媳了,大当家的你说是不是?”

柳姑娘求仁得仁,她不痛快了,谁也甭想痛快,是以说出来的话便愈发的不经大脑,只想着怎么伤人怎么来。

晏卿离听了她的口不择言,果然被伤的体无完肤。

可柳姑娘还不知足的又给他两肋插刀道:“大名鼎鼎的广平王殿下,竟然毫无人性的将自己弟弟未过门的媳妇轻薄了,你说,这若是让那些整日将清白挂在嘴边的道德楷模们知道了...”

挂着泪珠的脸颊上,扯出一抹决绝的疯狂笑容:“大当家的是不是就要被浸猪笼了?”

明明是这么沉重的气氛,可晏卿离愣是被她不合时宜的‘处罚’给气得笑了出来,不得不纠正她说:“我们东岳,只有女人...才会被浸猪笼。”

柳清酒:“......”

她嘴角抽了抽,很是悲催的想着,这个社会也太不平等了。

瞧她吃瘪的可爱模样,晏卿离的心却更疼了,疼着疼着又有些气沈静安,不知道他这个弟弟究竟都做了些什么,才会把这么好的姑娘给折磨成这副模样。

“行,那我明日便去找你们上京的京兆尹投案自首,就说我给他们离王殿下戴了绿帽子,是死是活,全凭他们处置。”

晏卿离很是头疼的听着她胡言乱语,别说京兆尹敢不敢处置她,就说她那火爆的脾性,不将这不平等的破制度推翻了都是好的,还任凭处置?

这是在逼迫他表态吧?

他叹了一声,如她所说,他是沈静安的兄长,再怎么大逆不道不将祖宗礼法放在眼里,他也不会做出抢夺自己兄弟爱人这等畜生不如之事。

柳清酒僵在原地怔怔的将他望着,半晌过去了,他仍是一言不发,柳清酒顿时失笑:“既是如此,大当家的从明日起便回幽州城吧!”

他不是说想亲眼看看她么,从幽州到上京的这几日里,想必也看够了。

晏卿离猛然抬头,“清酒...”

“大当家的既然将我视作弟媳,那我也该将大当家视作兄长。”

再抬眸相看时,她早没了方才的软弱,一片清明的眼底只剩了冰冷的防备与疏离。

“既是兄长与弟媳的关系,我们二人再这般同住一家客栈,便当真有些...不要脸了。”

不要脸?

轻飘飘的三个字,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晏卿离的脸上。

午夜梦回时,佳人在怀的春梦,此刻就像是被掀开了遮羞布似的,明晃晃的被摊开在阳光下,将这桩不能为外人道的艳史通通铺陈开来,桩桩件件的悉数评判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