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似乎不大高兴,容义川这才心里一皱,将二宝又给了梅姨,再抬头的时候容商渊已经自顾自地往园子里走了。
是了,他到现在还没有承认两个孩子,容商渊就算心再大,也不可能做到完全不介意。
容义川将拐杖在地上敲了敲,叹一口气,只能先跟着进屋去。
午饭后容义川才离开,梅姨也带着二宝去睡午觉了,闹腾了一上午的别墅终于安静了下来。
林芊画去厨房交代熬点粥备着,回到大厅的时候见容商渊正站在那几盆茶花前面发呆。
茶花的长势特别好,虽然近几个月没人照料,但枝叶都已经从花盆垂到了地上。
“没想到短短几个月居然长成这样了。”容商渊轻叹,目光温柔地看着林芊画,“我记得刚开始你拿来给我养的时候它还只是小小的几株苗,现在竟然枝繁叶茂,花开的这么大,这么盛。”
容商渊随口说了一下,林芊画却笑着摇头:“还是把它栽到园子里去吧,找块宽敞的地方,也不需要多照料,因为这东西不娇气,耐寒耐干旱,也不择土壤,基本扔到哪儿都能长出来。”
容商渊被她的话逗乐:“不娇气?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林芊画这才发现自己被他绕进去了,刺了他一眼,推他:“刚出院就在这胡扯,去楼上睡一会儿吧,医生说你还需要卧床静养。”
“那你陪我去!”竟然有些撒娇起来了,不过病人确实有撒娇的权力,林芊画没办法,只能扶着他上楼。
结果刚将他扶到床边坐下,容商渊便一把把林芊画扯到怀里,可能动作过猛,两人双双倒下去,林芊画的肩膀刚好压在他的胸口上。
“嘶——”地吃疼声,吓得林芊画赶紧挣着起来,手去解他的线衣扣子,特紧张地问:“怎么了?是不是被我压到伤口了?”
林芊画像闯了祸似地将他的开衫和衬衣扣子全部解开,撂着想检查他的刀疤口,可柔软的手指刚探进去,容商渊便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她这才发觉他眼里有使坏的光,还有隐隐约约烧起来的火,“骗我!起来!”
她用手去推他,故意推在他受伤的心口处,容商渊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唇角一扬,贴上去,擒住她的双唇......
“呜……你做什么?大白天的!”林芊画急得拼命躲。
容商渊却狠劲扣住她的下巴,牙齿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痒得林芊画身子缩到一起,他才满意地抬起头来。
“大白天怎么了?大白天就不能做这种事?况且是谁大白天的给我解了衣服?”
这么一说林芊画才发觉自己的手还放在他温热的心口,而半个脸几乎已经贴在他敞开的衣襟前,羞得林芊画赶紧缩了手。
可惜已经迟了,双腕被容商渊握住强硬地固定在头顶,动弹不得,他才慢慢加深这个吻。
直到林芊画呼吸也跟着他一起乱掉,双颊粉润一片,他才沾着蛊惑的笑问:“行不行?”
“不行,你身上的伤还没好!”
“可是伤又不在腰上,不影响!”他恬不知耻,却说得林芊画脸颊又是一阵绯红。
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容商渊已经熟练地解了她的裙带,意识正沉在半迷半醒间,却听到门口一阵敲门声。
“先生,太太,楼下有人找。”
吓得林芊画立即推开容商渊,跳下床应门:“哎,知道了,马上下来。”
容商渊却一下子翻身瘫倒在**。
真扫兴,谁这么不懂规矩,在这种关键时刻来敲门?
林芊画将裙子和头发理好,容商渊已经从**坐起来了,脸上一副阴沉,好像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
“你不下去?”林芊画见他吃瘪的样子心里很得意,偷着乐了一番,拍了拍他的手臂。
容商渊挺恼的甩开手,不情不愿地从**爬起来,领口的扣子还开着呢,大片玉色的皮肤露在外面,再加上他脸上那幅欲求不满的样子,林芊画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还笑?帮我扣扣子!”
“自己扣,你伤的又不是手!”
“扣不扣?不扣把你办了再下楼,管他谁,让他在楼下等着!”真是好大的病人气,在医院躺了三个月,他这磨人的本事是越来越大。
林芊画没辙,只能气鼓鼓地爬到**去帮他扣扣子,双膝跪在他面前,真是扣得特别认真,紧紧皱着眉头,像个专门伺候人的小丫头,都没留意到额前的几缕散发落下来,刚好沾在她的唇角上。
上面刚被他吻过,殷红一片,容商渊忍不住又用手去揉她饱满的唇……
“喂,干什么!安分点!”林芊画嗔怒,推开他眉头皱得更急,却不知她这种时候最讨人喜欢,盈盈眸子中带着一点怒意,可脸上分明绯红一片。
容商渊笑着掐住她的腰大掌一揽,娇瘦的身体再次落入他怀里,像是一刻都不能等似的将自己覆上去,却用了比刚才更大的劲,林芊画挣都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