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那天就是随口一说。”
“是吗?那你这张嘴还挺能说的,一张嘴就能说到我心坎上?”
她冷哼一声,一旁的刺马上上前,按住陈焕之受伤的膝盖骨就是一阵按压。
陈焕之疼的哇哇大叫。
荣子姻随手抓起桌上的橙子塞进他的嘴里,立刻哭声变成了呜呜声。
5分钟后,陈焕之脸都白了,额头全是豆大的汗珠。
荣子姻拿出他嘴里的橙子,冷漠道,“不说,就接着再来十分钟。”
陈焕之话都说不出来,只得呜呜的点头。
“说,关于我母亲你知道什么?”
“我,我只听说你父亲一直在找一个笔记本,是你母亲的。”
“笔记本?”
荣子姻记得母亲确实有手写日记本的习惯,难道里面有荣归里害怕的东西?或者是需要的东西?
想了想,她又问道,“七年前,在S国,陈家是不是杀了一伙地痞?”
“这个我真不知道,你得找我二弟,陈家在国外的事情都由他管。”
“你二弟?”
“对,就是陈从之。”
又折磨了一番,见陈焕之确实不知道什么了,两人才收了手。
几天后,荣子姻照例去景晟上班。
春季拍卖会就在眼前,艺术品的征集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她这个执行总裁也不能天天不干事。
正处理着事情,天真真逛街回来了,带来不少好吃的。
“去哪里逛了?”
“咳,还能去哪,就是瞎玩,瞎吃,你还不知道我嘛!”
天真真随口胡诌着,一点也没透露自己跑了几家眼科医院的事儿。
“你有空,不如帮帮我,整天没个正形!”荣子姻嗔怪地抹她一鼻子奶油。
“那可不行,帮你是李特助的活,我怎么能砸人家的饭碗呢,那不行。”
天真真连连摆手,伸出舌尖去舔鼻子上的奶油。
荣子姻看了,嘴里骂着狗舌头,顺手拿了纸给她抹干净了。
两姐妹正闹的开心,李特助进来了,欲言又止。
“说吧,怎么了。”
荣子姻收敛笑容,一瞬间恢复冰山脸。
“总裁,荣归里来了,吵着要见您!”
“不见,不见,把他轰走!”
天真真从沙发上跳起来,一叠连声的说着,“你轰不走他,我就轰走你。”
李特助看了荣子姻一眼,满口应承地走了。
“表姐,这荣归里胆子够大的,我们不找他,他倒自己找上门了,真是不要脸!”
天真真双手叉腰,转了几个圈,一脸神秘。
“表姐,不如我们找人收拾一下荣归里吧。”
“你想怎么收拾?杀人犯法的。”
荣子姻摩挲着手上的瓷杯。
“不过,现在荣意躺在医院里,这么好的时机,也该让人重新认识一下这对亲父女了。”
天真真眼睛一转,笑道,“好嘞,这就让刺把老东西的东西搞来,给他来个鉴定。”
“嗯,先核实,后续再安排一场大戏。”
荣子姻语气悠然,眼眸里却是一片狠厉。
她细细地剪下一片指甲,放在一只小盒子里,“顺带多做一个吧。”
天真真一怔,什么也没说,将盒子捏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