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男人丝毫没被吓住,陈骁在泰然自若中,只是微微敛眸,纤纤玉指不自觉的抚摸起屁股下的绣床。
“赫连宸,对她不陌生,是吗?”缓缓弯腰,轻罗在他眼前勾唇冷笑。
缓过神,陈骁镇定自若的朝她挑眉:
“你想说什么?”
轻罗一个冷哼,以表对他装模作样的泰然自若,嗤之以鼻。继而徐徐直起腰,抄起手面无表情道:
“放心,慕王府那晚你跟夜慕寒的密谋,我不会揭穿,也懒得揭穿。”
陈骁尬住……
喂,你还是揭穿为好!因为老子压根不知,赫连宸在那晚跟夜慕寒密谋过什么啊!
同时心里也暗暗确定了一点:洞房夜那晚的来龙去脉,你轻罗是关键人物!
“现在我想说的,只是夜长辞!”轻罗把话题拉回,这无疑让某男深感失望,却也拿她没法,“据赫连骁所说,早在温庭晚没及笄之时,就跟三英有过一面之缘。延庆寺的初见后,夜长辞情诗篇篇,开启了温庭晚的芳心。却生生让心怀不轨之人篡改了飞鸿传书的署名,以致于温庭晚拿到情诗后,误认为是夜慕寒所作……”
“我擦,这个小人!!居然是这样横刀夺爱的?”陈骁在连连咋舌中,愤然感叹。
却见轻罗朝他冷冷斜睨:“怎么?你以为是夜慕寒篡改的署名?”
闻言,陈骁一懵:“难道不是?”
轻罗冷笑摇头:“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夜慕寒对温庭晚从头到尾都没动过心。在延庆寺的初见之前,他已经拿了温婉婉的身子!”
“这个老子知道!”陈骁难免烦躁起来,紧皱眉头道,“可我想不通,夜长辞的情诗不是夜慕寒篡改的署名,又会是谁?”
轻罗顿了顿,幽幽冷笑:
“大夏三英中,剩下的那个!”
陈骁:……
这才恍然大悟。
是啊,夏景煜那个基佬,早就看上夜长辞,那还不得拼死拼活的拆散这对“对上眼”的男女?夏景煜,你干得好!否则,哪有我陈骁什么事!
心里如是不厚道的窃喜,面上却装作愤然的骂骂咧咧:
“草!!这个夏景煜,竟干缺德事!!”
这反应,无疑让轻罗有些懵圈了……
“嘿我说,你咋不问夏景煜为何要这样做?”
心想:这不该是最大的疑问吗?
屋外的温松谱:是啊,景煜为何要这样做?拆散晚儿和长辞,情书上篡改后的署名又不是他自己,这厮为哪般?
他期待着屋内两人能解谜,却见搅屎的某货朝轻罗下颚一昂,大言不惭道:
“问啥问?你清楚的,老子也清楚!”
温松谱:……
老夫不清楚啊!
“是吗?”轻罗悠然冷笑,不再纠结这个话题,朝陈骁略带挑衅道,“那你清不清楚,温庭晚是怎样把夜长辞灌醉的,以致于夜慕寒能顺利偷到军营的粮仓分布图?”
“这个……”某男语塞。
屋外的温松谱,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