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吧!”荷年道。
“这第一个问题便是此女子再没有吃这块饼干之前,是不是并未有这症状,但是吃完这饼后才会有的?”大夫道。
“是的。”
“这第二个问题便是,你们当中是不是只有王妃娘娘接近过她,并无他人接触过这个女子?”
众人又道:“是的。”
大夫道:“这就成了,此女子没有接触过旁人,也没有吃旁人所给的东西,但是再吃完这饼干后才会昏过去的。”
大夫一说,大家都明白了,王妃娘娘这饼干上有毒,她将这有毒的饼干给这女子吃,到底是何居心?
朱任见势头立即偏转到王妃下毒一事,心中渐渐松了口气。
荷年却注意到了他这如释重负的行为。
好家伙,暗算都暗算到她头上来了,是不是有些胆大了?
荷年见那大夫说的差不多了,最后问了一句,“还有什么想说的?没有什么想说的话,那可就本王妃说了?”
那大夫看见荷年的眼神时,后背止不住颤抖,分明是清澈见底,不带一丝怀意的眼神,为何看着就让人后背一凉呢?
大夫讪讪点头道:“草民说完了。”
随后,荷年便捡起小兰还未吃完的半块饼干,将剩下的全往嘴里送去了。
其他人见状都不由得一惊,那饼干不是有毒吗,王妃娘娘就这样全都吃下了?!
荷年吃完后,还不忘擦嘴,嘟囔道:“这饼还不错哦!”
“哈哈,真乐观,不愧是老夫我看中的小娘子,这气概一点也不输在场的男子啊,有勇有谋,老夫喜欢!”
衣衫褴褛的男子拍手叫好,引得在场人都递了个白眼过去。
他视而不见,帮着荷年一起怒骂那无知的大夫,“看吧,小娘子吃完那饼干不是也没事吧,你根本就不会医治,还装什么大夫,都让开,让老夫来瞧瞧这女子是怎么一回事?”
“不用了!”荷年上前制止他,“这位高人,还请你就在一旁看着,验毒我会,无需你来动手。”
她眼下不相信这些人,万一又给小兰碰了什么毒上去,遭罪的可是小兰。
男子震惊道:“你竟然会解毒,好好,让你来,老夫我正好看看小娘子解毒的本领如何?”
禹年在一旁快听不下去这人左一个小娘子,右一个小娘子,尽占年年便宜。
他上前就将这乞丐给拽了下来,威胁道:“给我住嘴,她叫荷年,来自大宴,嫁给了大祁,你可以叫她王妃娘娘,或者是娘娘,听到了吗?”
那男子抬手在脸上擦了擦,万分嫌弃道:“哎呀,你的口水弄到老夫脸上了,臭死了臭死了,你管我叫什么呢?我就不按照你的来,你喜欢叫小娘子叫年年,那老夫就叫她小年年吧!”
随后他看向荷年,喊了一句,“小年年,你加油哦,老夫看好你哦!”
荷年尴尬一笑,“你开心就好,随你怎么叫。”
随后她拿出随身携带的针灸包,开始进行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