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年将文青放下后,拿起了刚刚给他的药瓶,从里面拿出了一粒药丸给他服下。
他伤得很重,必须快点下山,找个地方给他治疗。
可眼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荷年冷眼瞧着那群黑衣人,拿起地上的匕首,迅速放至距离那黑衣人一指的距离下,威胁道:
“接下来我问的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否则你这小命我可就要拿来玩玩咯!”
黑衣人看见荷年眼底的阴笑时,不自觉地打了个颤,紧接着就听到荷年道:
“是谁派你来的,不说实话可就要——”
话说到一半,荷年意识到了什么,忙捏住黑衣人的嘴巴。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就看到一股鲜血从那黑衣人嘴角边溢出。
其他黑衣人也纷纷倒下。
荷年忙撬开他们的嘴巴,就闻到了一股毒气。
这是幕后之人提前给他们含下的?
若真是如此,那还真是有先见之明。
“王妃娘娘,不用问了,是朱任派来的,你们要问什么可以来问我,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身后的文青说完后,剧烈的咳了一声。
荷年忙回去控制住他的气息,“你现在先不要说话,南无,背上文青,我们下山,南风留下来收拾这屋里。”
“为何,娘娘,还是我们留下来吧!”重楼忽然道。
王爷走之前交待了他们,一定要多多观察文青的屋内,看看能否了解他的起居生活,然后告诉姜姑娘,这样才能撮合他与姜姑娘的婚事,也能打消慕容皇子对姜心茹的追求。
荷年并不知道重楼的打算,她陷入了怀疑之中,让南风留下来,只是为了找找看有没有记载秦家或者是文天之的书籍。
可重楼为何主动留下来打扫,莫非也是为了秦家的事情?
荷年想不通,但是也拿不出拒绝重楼的办法,只好给了南风一个眼神暗示,告诉他打扫的时候小心些。
南风接收到了娘娘眼神传来的信号。
随后荷年就先带着文青回去了。
......
朱任这次在县令的府邸上招待了几位贵客,他早已经备好酒水款待众人。
原本昨天他收到摄政王要来游历平江的消息,正高兴着,想着要是能让摄政王高兴,说不定他会提拔他为京都城的一个大官,到时候这平江县令恐怕都不香了。
只是没想到,今日一来就差点闯了大祸。
都怪那个文青,要不是他,那百姓会为了替他出头,公然与几位王爷叫嚣吗?
不过眼下他已经派了几个刺客去杀死文青,谁也不知道他这平江的县令到底是怎么来的。
朱任想完后,忙提着酒壶给南昭倒酒,嘴边挂着讨好的笑容,殷勤道:
“王爷辛苦了,下官已经为王爷备好了房间——”
说到一半时,朱任忽然放低了声音。
南昭就瞧见他贼眉鼠眼的眼神看着他,继而往他面前探了探头,嬉笑道:
“王爷,下官在你房间里面放了一些东西,保证王爷会喜欢的。”
南昭紧锁着眉头,朱任一看见王爷这神色,立即退后。
反正他这会定然能让王爷高兴,因为他呈给王爷的宝物可是他心尖上的宝贝。
镜墨修看着朱任跟个狗腿子一样的在南昭眼前转着,顿时有些生气,便质问起朱任来。
“朱任,先前在城门外,你还未回答你这为何平白无故做起了平江的县令呢?那文青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