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任以为这几位爷已经忘了刚才的事情,没想到这会又提了起来。
不过反正文青已死,虽说那几个百姓心向着他们,可他们也不能为了文青去死。
左右也没人敢站出来指责他说出话的真假。
那他便随意的说吧。
是以,朱任觉得无所顾忌,嬉皮笑脸的就往镜墨修的位置上走去,解释道:
“几位王爷有所不知,那文青虽然面上看着老实,可是你能想到他背地里竟然做一些丧尽天良的事情。”
这话莫名吸引了在场几位的注意力。
镜墨岚先是疑惑问道:“文青做一些丧尽天良的事情?”
这就像天大的笑话,他若是不老实的话,当年文天之在的时候,他背靠文家这棵大树,想怎么不老实就怎么不老实,还需要来这小小的平江县吗?
所以说文青不老实,这真的是令人诧异的。
朱任继续说道:“是啊,几位王爷,前几日有个衙门的侍卫去文青家中做客,却意外看见,看见他将一女子关押在一个用铁皮制作的牢笼里。
那女子身上遍是鲜血,而那衙门的侍卫说,他看见文青手上拿着皮鞭,似是要抽打那女子,吓得那衙门的侍卫赶紧逃走了。”
“什么?”
镜墨修拍案叫绝。
这文青怎么做起这档子坏事来了?
他可是想将心茹许配给他的,眼下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们还怎么应对慕容复的求婚。
朱任被镜墨修忽然起身给吓了一跳,擦了擦冷汗后,还是走到了镇定自若的南昭身边,继续道:
“几位王爷,那文青还做了别的事情,我们派了几位侍卫去搜文青的家中,发现原先朝廷赈灾给平江的银两全都被文青给私吞去了。”
私吞赈灾银两可是死罪,若是有官职者必须免去官职。
所以这也就是为何一夜之间,文青被削去官职的原因?
南昭看着那说话的朱任,目光幽深。
角落里,正在痛快喝酒的禹年收到了手下的消息后,马上将这消息告诉了南昭。
说完后,南昭深邃的眼神更阴冷了,吓得站在一旁的朱任不由得哆嗦了一番。
这从京都城来的几个王爷为何都这么可怕?
南昭起身,对着大家说道:“五王爷,这里可就交给你了,本王身体有些累了,要下去休息!”
镜墨修拧眉,南昭会累,那可真是见怪了,他不是一人抵抗几万敌军都不会累的家伙吗?
朱任听见南昭要走,忙上去表现自己。
“王爷累了,那我赶紧派人领王爷回房休息啊!”
南昭看着朱任那不安分的双眼,总觉得有些奇怪,可是他还有事情,来不及细问,便跟着侍卫离开了。
侍卫将他送到了房门口,便也走了。
南昭站在门外,正犹豫着要不要开门时,身后传来了一道爽朗的声音。
“王爷!”
荷年兴冲冲的跑来。
她刚才已经安顿好了文青,就安排在了南无他们睡的房间里,以免那些黑衣人再来刺杀文青。
南昭看她脸上脏兮兮的,白皙的脸颊上染了不少泥土,忙卷起袖子,捏着一角给她擦拭。
荷年嘟囔着嘴,两眼放光,将脸往他面前主动凑去,还不忘调侃一声。
“王爷是不是跟我待多了,这洁癖的习惯是不是没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