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年看着面前粉红的花瓣,正要往前面一抓时,就感受到脚底下一股温凉的触碰。
惊!
这水底下是有什么东西么?
荷年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哽着嗓子道:“南昭,你能不能过来一下?”
半晌,对面都没有传来一声回应。
南昭这是去哪了?
荷年咬牙,正要鼓着胆子一脚踹开水底下那东西时。
忽然她身体往下一沉,沉入了水底。
在她呼吸不畅前,南昭迅速往前覆了上去。
荷年近距离的看到南昭出现在她面前时,双手在水水底下拼命扑棱着,狠狠的往他身上砸去。
就知道耍她!
不知过了多久,荷年都感觉自己脸色涨红,只能支撑在南昭身上,他才抱着她破出水面。
在感受到呼吸后,荷年重重的松了口气。
她此刻还在南昭抱在手里,脑袋比他高半个头,正低头看着他。
原本清澈水灵的双眼一下子就红了,就听到一声抽泣声后,紧接着就是大片的抱怨声。
“南昭,你若是再敢对我这样,我......不会放过你的。”
荷年边说便擦着眼泪,像极了受委屈的宝宝,正跟大人理论着。
声音也是软绵绵的,听着一点威信力都没有。
南昭点了点头,怕她生病,忙将干净的衣裳拿来。
荷年一把夺过,瞪了他一眼道:“我自己来,不需要你!”
南昭低笑了声,缓缓点头,“好,你来,我在这等年年。”
荷年去了屏风后头换衣裳,出来后,南昭也早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裳。
“走吧!”
他走过来想揽住她,荷年往后退了一步。
眼下她是真的生气了,半点都不想搭理他。
出了浴房,才发现其他人都已经走了,都去卧房内休息去了。
估摸着大家还不知道容怡已经不见了吧。
......
“给我老实点,要是在乱动,小心我拿鞭子抽你。”
王婆子将人装进麻袋后,手上动作没个轻重,竟将人姑娘给弄醒了。
她嘴里含着个破布,说不出话,就只能哼哼唧唧的吵。
王婆子被她吵的心烦,狠狠踹了那麻袋一脚。
地上躺着的女人顿时就不动弹了。
王婆子呕了口唾沫星子,卷起袖子,露出肥胖的手腕,狠厉道:
“说了让你老实些,就是不听劝,等过会时间到了奴隶所给我听话点,要是惹得主子们不高兴了,我弄死你。”
麻袋里的女人听到奴隶所时,双眼猛地睁大,根根分明的血丝刹那间冒起,被绑着的双手双脚不停地晃动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不是荷年去奴隶所,为何是她?
她不要去那里,那里可是世上最肮脏的地方。
“咳,你这小妮子是当真是好话不听,非得要打一顿才肯老实,是吧!”
王婆子示意那马车停下,随后解开了那麻袋,将容怡一把给拽了出来。
容怡毫无防备,那婆子力道极重,轻轻一拽她整个人就往车壁上撞去了。